“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旖旎一步邁出去奔著醜女人衝殺了過去。
醜女人別看年紀大了不過身手依舊敏捷,她手中的柺杖揮舞著,“你是我教出來的。你無論如何都打不過我。”
確實也是這樣,雖然醜女人並沒有教給旖旎什麼,但是她確實打不過醜女人,剛一交手梁天成就看出來了,旖旎不是醜女人的對手。
砰砰。兩柺杖都砸在了旖旎的臉上。她的額頭破了,流出了血液,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花。
“這樣漂亮的臉蛋。”醜女人搖了搖頭,心裡有些心疼,同時又是憎恨,反正不太舒服。
“儘管你能打得過我,但是我始終是要比你漂亮。”
“你離不開這裡。”
“我比你漂亮。”旖旎如是說。
“我會讓你痛苦不堪。”
“我比你漂亮。”旖旎笑了笑說道。
“我會讓你死,丟給山裡的野獸!”
“我比你漂亮。”旖旎擺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跟她平常判若兩人。
“我要毀了你的漂亮。看你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叫囂?”
醜女人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步邁出去就要結果了旖旎,儘管她此時有些心疼?但是,再怎麼心疼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你這樣氣人醜女人也無法忍受呀。
旖旎連續後退著,醜女人憤恨的追殺著。一群殺手就站在一旁看熱鬧,他們的心思也很複雜。
殺死醜女人。殺了旖旎這小婊砸。
反正各種情緒都有,只不過,不管誰勝誰負,跟他們沒有多少實質性的關係。被吊在十字架上的花臉目不轉睛的看著下面兩個女人。
他忽然覺得這個畫面很搞笑,一個其醜無比一個漂亮到讓他甘願去死。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兩個人湊在一起打架呢?
如果可以的話,花臉想跳下來,然後殺了那個醜陋無比的女人。
砰。
醜女人的柺杖砸了下來,直接砸在了一條手臂上,然而並非是腦袋上。若是旖旎本人的話可能抵擋不住這根柺杖的鬼魅行蹤。但是另外一個人可以輕鬆的抵擋——梁天成。
隨後,那跟柺杖就以右眼可見的速度龜裂開來,咔吧,碎成了兩節掉在了地上。醜女人抓著半截柺杖惱火不已,盯著梁天成說道,“你是誰?”
“這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哲學家往往會丟擲這樣的疑問來。你是誰,他是誰,自己是誰?用哲學的思維來說,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者很難說明自己是誰。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梁天成想了想說道,“哦,抱歉。我忘了你是不會明白的。”
“你在說什麼?”醜女人真不懂哪冒出來這樣一位。
“我說,你把我要醜哭了。太特麼的嚇人了。”梁天成哈哈大笑。花臉也笑,嚷嚷道,“她就是一坨大便……”
“不。花臉你最好不要埋汰大便!”旖旎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