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珍珍在辦公室裡面快速的換好了衣服之後才是坐在了椅子上思考了起來。難道說是梁天成給自己潑的水讓後他故意來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不然就只有是梁天成沒有素質了,來辦公室不敲門就推門而入嗎?
不過吳珍珍的印象裡面,根深蒂固的將梁天成印下了一個好人的名號,怎麼會突然來開自己的辦公室的門呢?
吳珍珍不太相信是梁天成潑的水,不過也不的不相信畢竟是梁天成來開了自己的門把自己看光了。
聯想起那封情書,吳珍珍便是更加懷疑的懷疑起了梁天成。
說道情書,吳珍珍一下想來了起來,她怎麼就沒注意一下情書的筆跡是不是梁天成的?他急忙將前日記的英文測驗卷子拿了出來先是直接拿出了梁天成的,和情書一一對照之後她才是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這筆跡不是梁天成的。
那會是誰的?
吳珍珍隨手便的掃了一眼,突然防線測驗卷子裡面竟然有一個筆跡和情書的筆跡十分相似,她急忙抽出試卷看了看,仔細核對了幾次之後她便是確定了,這個筆跡出自誰的手了。
怎麼會是她包明明?
吳珍珍很是納悶,包明明這個同學自己和她沒有什麼仇恨啊,為什麼要潑自己水給自己寫情書呢,對了還有請假條上的那位,孫曉曉,他們肯定是有關係的……
想來想起吳珍珍也想不出自己怎麼得罪了他們為何要給自己潑水讓自己搞得很是狼狽……
吳珍珍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良久,她才發現第一次看小片片的是梁天成,第二次送情書的是梁天成,第三次潑水後自己換衣服被撞到的人還是梁天成。
吳珍珍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原來他們不是為了讓自己出醜不是和自己有仇他們是跟梁天成有仇啊,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借刀殺人”?
唐夢既然答應了自己爸爸唐國輝要帶梁天成去他家,當然主要目的自然不是去當勞工了,而是唐國輝的爸爸想見一見梁天成。
週末梁天成早早的就出了門,因為唐夢已經跟她約好了,今天去她家的,梁天成自然是不能打車去了,畢竟市郊和老城區還是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呢,坐公交的話最短的路程也是要倒兩次車的,沒有個一兩個小時根本就到達不了,所以他便是開著賀彩的紅色雪佛蘭過去的。
賀彩是想讓他開著法拉利的不過樑天成覺得那樣是不是太裝叉了,裝叉的行為梁天成很是憎惡,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學生、是一個保鏢而已。
一個學生、一個保鏢開法拉利在梁天成認為這就是裝叉,徹徹底底的裝叉。
梁天成認為沒有本事反而硬要做出來的一切都是裝叉的行為,他可是一個很低調的人呢。
紅色雪佛蘭停靠在了老城區,他沒想到經過一段時間的改造老城區已經大變了摸樣,沒想到這個錢尚還真做點正事。
當初梁天成認為錢尚不會搞出什麼來,所以他早就做好了要給唐夢一家買房子的打算了。
剛才梁天成還和唐夢通了電話說會在小區外面接自己,不過樑天成並沒有見到唐夢,索性自己也知道唐夢新家的地址,停好了車子便是奔著她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