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想法,莫非你有那種齷蹉的想法?”孫曉曉眼珠一轉咯咯的笑著,指著梁天成說道:“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解釋了起來,從實招來是不是有那種齷蹉的想法?”
“你說有就有咯!”
梁天成搖了搖頭,不與其爭辯的說道,對於孫曉曉這妮子還真是沒辦法,古靈精怪的自己鬥嘴可鬥不過她,不過要是親嘴之類的,到是不知道誰勝誰負,看著那嬌紅的嘴唇,他不由得心裡一蕩,多合適的口型啊……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反正我告訴你了,你願意去不去,彩彩可是領操員喲,你想想站在大臺子上,那大長腿,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孫曉曉對著梁天成紮了扎眼睛,誘惑的說了一句,旋即看了看手上的坤錶,也急忙跑了出去,間操馬上就開始了。
梁天成被孫曉曉說的有些動心了,這樣光明正大去看,不對,欣賞一個人的機會自己怎麼能錯過,我這麼偉大的藝術家,對藝術的追求堅決不能放棄!
哇,不是吧?
梁天成來到操場找到了自己的班級,站在了最後一排,一抬頭就見到中央場臺上的賀彩,而此時的賀彩早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大德太給力了,我愛你大德!
梁天成心裡暗自歡呼一聲,賀彩竟然換了一身體操服,有模有樣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體操員來學校授課了呢。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那大長腿,簡直是勾起人的最原始的想法啊,梁天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向著四周看了看,有不少同學都流哈喇子了,甚至有些站著都有些不自然了,用手有意無意的擋在自己褲襠前面……
我叉,太齷蹉了,你們簡直太不是人了,這樣的大長腿是你們可以褻瀆嗎,懂不懂得純純的想法啊,就不能像我一樣,純純的想上去摸一摸,或者如同《斷點》裡唱的一樣,我吻過你的臉,你雙腿放在我的雙肩……
不過美中不足,好像沒什麼料,梁天成也知道哪有那麼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女人不都是在男人的幫助下才完美起來的嗎?
小妮子如果有需要,我無償幫忙,絕不含糊,不豐不收費,不滿意報銷往返路費!
“你是梁天成?”
正在梁天成尋思做回雷鋒去無償幫助賀彩的時候,一個身穿西服跟業務員似的高大胖臉圓頭的男人走了過來,不善的問道。
“我是你大爺!”
梁天成早就發現了這個西服男向著自己走過來,而且眼中散發著一股戾氣,分明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所以他也懶得跟他說那麼多開場白,直接回敬了一句我是你是長輩。
對於社會上的人跟自己找事,他絕對不慣著,學生的話就還是算了,畢竟這裡說不定誰就是祖國的未來,打傷了還好說,萬一下手重了打死了那就是國家的損失了!
西服男一挑眉頭,臉上橫肉便是猙獰而現,沒有言語突然就伸出了碩大的拳頭,一個橫勾拳打向了梁天成的太陽穴方向!
對方拳速很快,而且看的出來腰胯有力,這一拳,速度和力道相輔相成,如果打在人身上恐怕會當場摔跟頭,甚至暈死過去!
是個練家子!
梁天成從對方的舉動一眼便是將對方看透,不過對方這點手段,對於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在外人看只是瞬間的事情,在他眼裡慢的如蝸牛爬了。
咔!
電花石火的的瞬間,梁天成身出左手一個橫檔,在對方拳頭慣性依舊向前用力的時候,他的手臂便微微移了一下方向,旋即翻手一抓,直接抓到了西服男的手腕,向下猛的一撅,只聽得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西服男一臉的橫肉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疼的顫抖了起來,一手捂著斷裂的手腕,驚訝的看著梁天成,沒想到自己輕敵了?
邵無憂找到自己,原本他是不屑來學校找一個學生的,不過奈何他是邵無憂父親保鏢公司的經理,無奈也只有依著這位邵大少爺了。
“滾,我不想找事!”
梁天成眯著眼睛對著西服男不屑的說道。
“我叉你找死!”
西服男貝克松多年沒有吃過虧被這樣赤果果的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了頓時怒氣橫生,猛然一腳向著梁天成的要害踢了過去。
“我叉太歹毒了!”
梁天成沒想到對方還不依不饒了,而且可恨竟然踢自己的小寶貝,這是叔能忍嬸也忍不了的事,罵了一句,快速的抓住了對方的腿,隨後一轉身,西服男貝萬松的身體便是從自己的腦袋上飛了出去,跟丟鉛球似的,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貝克松何時受到過這等待遇,就算是他犯事進局子那幾年,誰也不敢跟自己動手動腳的,哪個不是好生款待,今天竟然被一個學生給摔成這樣,而且周圍還有無數雙眼睛看著自己,特別是他知道邵無憂也定然在人群當中看著自己,這讓他怎麼交代,說給自己老闆連一個學生都打不過,以後還怎麼在保鏢公司混?
“我要弄死你!”
貝克松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漬,滿臉的橫肉都聚集在了一起,似乎要吃了梁天成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順勢在腰間就抽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