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即將大亂,如何在戰場亂局中得到足夠的利益,提前佈局是肯定需要的。
“世界上,唯有島國這個國家,一個多世紀以來引發了天朝人最複雜的情感:它是天朝的仇敵,也是天朝的朋友;它是天朝的學生,也是天朝的老師;天朝人對它氣憤,也對它親近;蔑視它,又羨慕它;拒絕它,又受到強烈的吸引。”
這是一個媒體曾經說過的話,單純從領土爭端這方面來說,徐子陵從心底不喜歡這個國家,但從民眾素質、國家民族意識、在電子業方面的成績等這些方面來說,他確實認為需要我們去學習。
但作為一個軍人,他的使命讓他只要有機會,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做到他應該做的事。
而眼下,就是他應該做的。
這個世界,國與國之間本來就不存在永遠的敵人,島國一旦被赤軍當政,那些極右勢力被消滅,那時候還有必要一味的去恨著這個國家?
國內這幾年在汽車、電子這些領域開始強勁發展,但比起島國來,還是缺少一些底蘊的,到時候互補,因此又能收益多少?
更何況,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另徐子陵極度厭惡的國家南棒子。
比起島國,他在某些時候更討厭這個國家只要見到有什麼好的,就會說都是他們的。
到時候他們的計劃成功,夾在中間的南棒子,不就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二十分鐘後,史密斯發來訊息,說是他已經上了回大陸的班機,赤軍那邊已經聯絡好了,他們的首領正好在北韓,聽說紅星可以幫助他們就會前任大首領,以後還將不定期的支援他們武器彈藥,馬上就答應了明天的行動,說是他本人即刻去島國本島。
寶島有直飛星城的班機,史密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了,徐子陵讓人開著直升機把他從星城機場接了回來,沒準備讓他休息,指著已經出庫的灣流550,對他說:
“你的時間很緊,飛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到時候會以撤僑的名義飛過去,20個人,全部都是從馬庫拉輪換回來的兄弟,武器彈藥也有,注意安全。”
腳剛落地又要走,史密斯卻沒有任何的怨言,紅星現在有他的一份利益存在,無論幹多少事,都有他自己的一份,也不多說,轉身上了灣流,前往島國。
“對了,包裡有帶給薇兒和她媽媽的禮物,幫我交給她們。”爬上舷梯,他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指著直升機旁的一個包對徐子陵說道。
史密斯一個粗魯的漢子,對家人是相當不錯的,每次無論到哪裡,不管遠近,他都會買上一些當地的小玩意帶回來,當禮物送給妻女。
對這一點,徐子陵還是覺得自己要向他學習的。
向他做了個手勢,“沒問題,晚點我親自送過去。”
到下午,再次聯絡楊海生,得到的訊息依舊令他們失望:沒有其他的國家相信他們的話。
徐子陵不禁感慨,難道這些人都是豬?或者他們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對付得了聖殿組織?難道就沒發現米國的異狀?沒發現為此,紅星已經動用了天基武器?
還是他們懷疑之所以米國會有動靜,主要是因為紅星出動天基武器迫脅他們的緣故?
一群目光短視的傢伙啊!
“你們到了?”剛和楊海生聯絡過後不久,史密斯的電話就來了,按照550的速度,這時候也應該到了。
“已經到達東京,和國內的人碰面了,人關在秋田縣,準備出發了。”
東京距離秋田並不近,“你們開車去?”
“不用,赤軍在這事情上到捨得下成本,動用了他們在軍隊裡面的一顆暗棋,調動了一架軍用飛機。”
徐子陵皺了皺眉,在別的國家用別人的飛機,他總是有些不放心,“千萬小心一點,備好降落傘什麼的,我會讓衛星一直跟著你們。”
史密斯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為好,應了一句,“我們會小心的。”
“嗯,計劃可以中斷,只要人在。”
離聖殿發動的時間眨眼就只有十幾個小時了,這下無論有沒有事情,徐子陵也不敢回家去休息了,在下班的時候跟楊若蘭說了一聲,和楊凱明、李成、聶雲傑等幾個男人,都守在了指揮大廳當中。
九點多的時候,史密斯那邊傳來了安全落地的訊息,這讓徐子陵放心了不少,由於他們計劃配合明天的騷亂行動,所以這個時間也沒什麼事,做完應該的準備估計還能好好休息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