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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G基地。
作為被不明AOE波及到的當事人，小虎這會也有點怪。要不說眾口鑠金，網友的調侃，比粉絲罵他，更讓他不舒服。
畢竟罵，存在逆反，可網友樂子人的態度，反而讓小虎仔細思考起這段感情來。他一猶豫，那邊跟著逼問。
畢竟MVP的梗發展到這。
安然的感受就是，圈子內部轉會太多，加上幾位前輩全都出局，看到和聽到的都是‘始亂終棄’，自然會帶點咄咄逼人的口吻。
小虎：所以，你也想發小作文？
聊到最後，小虎不介意絕情點，他發現誰被脅迫誰被動，有些陣線不能讓。
就跟打團卡位一樣。
事先不堅定，只會更受累。
3個小時後，小虎哄住女友，而在外邊，全LPL都被拖進轉會風波。有好事者，還在小群訴苦，說浩哥能不能少參點團，這隨便一點AOE，都有點吃不消。
等到新一輪切片、盤點衝擊熱播榜。
秦浩卻是抽出時間，去會所包廂，見到了旎總。該說不說，對方的熱情，讓秦浩有點不舒服。
這2年，誇的人多了去了，從虎牙到藤井，好些人誇他年少有為，但秦浩知道，這些誇讚有一半屬於場面話，就跟拜年遇到親戚小孩，隨口來句正面評價，拉近好感。
但旎總不是這樣。
秦浩不懂為什麼眼神老往他這飄，是覺得他紅髮顯眼？但感知起來又不像，因為一般人再怎樣，頂多就是瞧個2眼看個稀奇，不會這麼熱切。
隱約中…
他感覺對方對他這個人的興趣，反而超過對合作前景的興趣，熱切裡帶著幾分看獵物的味——
不怪秦浩敏感。
他大場面見多了，剛有點成績那會，就跟母校校長對過話，後面鳥巢奪冠，連湘省負責旅遊的副市長都見過，但沒誰會這樣瞧他。
哪怕近期跟虎牙交惡，對簿公堂，虎牙的人也沒有這樣‘失態’，在這些社會精英眼裡，秦浩只是小輩，就算罵貪得無厭，也是心裡罵，唯一繃不住的只有太后，因為她修煉不到家。
“…放心，貴方的官司，我們會找人接手。”
B站高層笑著描繪藍圖，說是圍繞S賽直播版權，肯定能造出全網大主播，暗示秦浩來了就是一哥，且不止侷限於聯盟板塊時，旎總的眼神只是若有若無的抓向秦浩那偏單薄的唇。
“旎總…”
“喂！”
旎總收回思緒，露出恰到好處的職業笑容：“貴方只要入駐，我會放開部分品牌方。
信我，可能簽約費我們給不到最高，但額外的價值，只有我們能提供。”
這就是B站的自信，這一年，他們擴圈力度很大，燒錢拉新，許諾個百大UP跟玩一樣。
李正泰對直播業務外的合作很感興趣，只是今天聊到這程度已經夠了，他偏頭，剛好看到秦浩有點蔫蔫的，心想自家僱主確實不喜歡這種場合，聽著都快睡著了…
出了會所。
李正泰還想抱歉，只是被秦浩打斷了：“李哥，我不想去B站播。”
“嗯？”李正泰以為秦浩嫌棄B站位元速率爛，業務剛起步，解釋道：“這些都可以寫進合同。”
“幫我拒了吧，不想跟他們談。”
“能說說原因嗎。”李正泰好奇，印象裡，秦浩很少表現出反感，哪怕鳥巢之夜前夕被LGD一通電話搖去站臺，也很好履行了人形立牌的工作。
“那個旎總的眼神讓我不舒服，你就當我任性吧。”
李正泰聽笑了：“他們看重的是你，不是我。”
這算不上任性。
李正泰沒有盤問的意思，或許直接放棄不利於後續拉扯，問題僱主的意見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