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R粉亢奮的那樣。
亞運要看身份證,而RNG五個人都有身份證,這也是俱樂部一貫以來的形象。
到了這種時候。
身為中國電競形象大使,不該積極備戰亞運,加深路人對RNG的好感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全華就是吊啦!
圍繞這個標籤。
他們買了這麼多通稿,還簽了新的商務…另外,要是一開始就決定放棄,那還造勢幹嘛。
現在卡在這,豈不是把奮戰在第一線的粉絲給耍了,人家自帶饅頭鍵盤,為俱樂部而戰,為了選手上位,天天拉踩,現在說放棄就放棄?
這豈不是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一旦俱樂部發布公告,估計能趕上完美無霞那50多萬評論。
“讓你撤你就撤,哪那麼多廢話。”
白星吼到聲音有些嘶啞,“還有,管好手底下的人,讓他們別亂說話,不要再有聊天截圖流出去。再發生這種事,我把他告到傾家蕩產。就這樣。”
白星放下手機。
用嫌棄的眼神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Uzi,忍不住諷刺道:“整個一草臺班子,打個牌一點隱私都沒有。
還有,你打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這會哭喪個臉有什麼用。
只是不讓參加亞運,又不是讓你退役,網上再怎麼黑你,你不還是千萬身家,有幾個噴子比你強。”
這是些自我安慰的話,別人說出來的效果並不大。
直到上車,Uzi才嘟囔一句:“我有幾個四年…這輩子都沒機會了。”這讓他感到難過。
洲際賽到現在。
他固定作息,每天訓練,為的不就是亞運。被特麼的舉報搞掉,心寒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憤怒和自我懷疑。
就像是一場夢。
只不過現在夢醒了。
~~~
回去的路上。
情緒有所平復。
他開始回憶那幾次的德州。記得那會還是Going帶他玩的,他說不會,大哥還說很簡單,不會比練英雄難。
也記得那會夏季賽隊伍狀態不對。
無狀態老說他綁架打野,還噁心他,說吃了經濟c是應該的——人的大腦是一塊容易消磁的硬碟,可有些事怎麼格式化都抹不掉。
直到感到疼痛,感受到憋屈和憤怒。
記憶的硬碟,開始被蠻狠的讀寫。
他想起第二次德州。
那會的他,不用別人邀請,開始會懷念牌桌上的感覺。有人叼著香菸,說著不敢跟我的B話,裝模作樣的扮演自己底牌很配。
旁邊還有人倒香檳,拿著《賭神》的範兒。
到了這樣的時候。
贏下來會特別有意思,輸了也不覺得心疼,反正他來錢快,丟個幾十萬最多鬱悶一小會。
所以…
他確實幹了。
他知道這樣不對,但不想拒絕。
快樂的時刻總是很少,重複的訓練實在累人,隨著受刺激的閾值越來越高,平日的娛樂方式給不到大腦興奮感。
他想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