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到有什麼東西,我就忍不住想要進去,這時候王珍珍拉住了我:“三清,那是阿芬的臥室,你進去不太好吧。”“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啊。”我有些尷尬的說了聲不好意思。
既然那是人家的臥室,我也不好硬進去,那樣自己該顯得多變態啊,阿芬卻是笑著說道:“沒事,我沒什麼忌諱的,想進去看看都可以。”“不了不了。”我連忙擺擺手,畢竟只是有些陰氣,也不能斷定那個女人就在裡面。
再說了,我在這屋子裡,也沒有感覺到什麼詭異的氣息,想必是因為阿芬的陰氣比較重,所以她的臥室才會有陰氣吧,又和阿芬說了幾句,我們就從她的房間退了出來。
現在只剩下平哥母子家裡了,如果再找不到那個女人,那就只能再往上走了,王珍珍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幾聲門,“誰啊?”一個粗嗓門喊道,“是我,珍珍。”王珍珍回答了一句。
很快,平哥就把門開啟了,一個國字臉帶著方邊眼鏡的中年人就開了門,看樣子快三十了,“是珍珍啊,這兩位是誰?”平哥憨笑著看了我們一眼,“他們是我的朋友,不請我們進來坐坐嗎?”王珍珍笑著問道。
“怎麼會呢,快請進,快請進。”平哥熱情的把我們迎了進去,“阿姨的哮喘怎麼樣了?”王珍珍關心的問了一句,“我媽還是那樣,讓她去看醫生,她又怕花錢。”平哥憨笑了一聲。
“阿平,是誰來了?”一個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媽,是珍珍來了。”平哥高聲應道,“快把你縫的衣服給珍珍看看。”平媽吩咐了一句,平哥連忙轉身,拿出了一件衣服,遞給了王珍珍。
“平哥,這是幹什麼?”王珍珍有些意外的問道,“這個,這個,我媽說,反正就是送給你了。”平哥的臉上突然一紅,王珍珍連忙把衣服推開了:“平哥,這個我真的不能收的。”
“珍珍,你就收下吧,這是我媽的意思。”王珍珍有些著急的說道,然後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向我們求救,看來這個平哥是個媽寶男啊,我走到了兩個人中間,隔開了他們。
“平哥,我們今天來是有原因的,佳佳大廈進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我和衛懷琪正在調查,所以進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隨便看看。”平哥把衣服收了起來,沒有再說什麼。
屋子裡的陰氣比阿芬那裡要重了不少,而且還有著一絲死氣,從裡屋飄了過來,難道是平媽命不久矣?思考再三,我還是沒有貿然進去,畢竟這個平媽看起來脾氣古怪,怕是還沒進去,我就會被她罵出來。
“平哥,你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先走了。”說完我就帶著她們出去了,出了平哥家,王珍珍叫住了我:“三清,他們家裡都沒有問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平哥家裡的陰氣很重,不知道是平媽命不久矣,還是說他家裡有邪祟之物。”我看著王珍珍的眼睛,說出了我的猜測,王珍珍聽了我的話,有些緊張的說道:“你說平媽可能不行了?”
我點了點頭:“我只是有一個猜測,如果不是平媽快不行了,那就是他家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我們怎麼辦?”王珍珍有些擔憂,“先給懷琪打個電話,問問她跑哪去了。”說著我就拿出了手機,給衛懷琪打了過去。
過了不大一會,電話就接通了:“三清,怎麼了?”“你在哪呢?”“我在四樓啊,不過沒有什麼發現,啊!”衛懷琪突然驚叫了起來,“懷琪,你怎麼了?”我慌忙問道,可是電話那邊卻傳來結束通話的忙音。
想到在郊區別墅碰到的那個兇手,我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快走,懷琪不知道怎麼了。”“那我們趕緊上去看看。”王珍珍連忙說道,我們三個直接就往樓上跑去。
很快我們就跑到了四樓,我直接就進了走廊,卻沒有發現衛懷琪的影子,王珍珍她們也趕來了,“三清,懷琪人呢?”“不知道,我沒看見她的人影,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的臉上露出一絲寒意。
衛懷琪說她在四樓,可是沒有看見她的人,真擔心她出什麼事啊,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一扇門突然開啟了,衛懷琪從裡面走了出來,“你沒事吧?”我連忙出聲詢問。
“我沒事啊,就是剛剛看見蟑螂了。”衛懷琪心有餘悸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嚇死我了!”我沒忍住,一把抱住了衛懷琪,“咳咳,快放開我!”衛懷琪似乎是被我抱的太緊,咳嗽了兩聲。
“要秀恩愛回去秀,這還有人看著呢。”王珍珍小聲說道,我這才看見一個女孩站在門口,女孩的臉上長滿了逗逗,正看著我們笑呢,我連忙鬆開了衛懷琪。
“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咱們再去別的樓層看看吧。”衛懷琪臉上飛出一抹紅雲,然後試圖轉移話題,“那我們去樓上看看吧。”我打著哈哈說道,和那個女孩道了聲再見,我們就要繼續往樓上走了。
“懷琪,你為什麼沒去二樓看看?”“因為那灘水,在四樓消失的啊?”衛懷琪眨了眨眼睛,理所當然的說道,“不可能,我們明明看見是在二樓消失的。”葉莘月連忙說道。
我們三個都看見了,這自然做不了假,“什麼,可是我明明跟著那灘水漬,來到四樓啊,不信你們看看。”衛懷琪說著就往樓下走去,可是我們一直走到三樓,也沒有看見一點水漬。
衛懷琪看見這一幕,頓時臉色一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懷琪,是不是你眼花了,看錯了?”王珍珍試探著問道,“不可能吧,我明明是一路跟著上來的啊,怎麼可能看錯呢?”衛懷琪也有些疑惑了。
我看著衛懷琪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是什麼東西,影響了你的感覺吧,先不管這個了,我們在二樓,發現了一些異常,咱們現在往上走,還是回去?”
“先回去吧,如果水漬在二樓斷的,恐怕也是二樓有古怪。”衛懷琪想了想,提出了建議,我點了點頭:“那咱們就先回去吧,然後再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說著我就朝下面走去了,衛懷琪幾人也跟著我下來了。
剛到三樓,我就看見況天佑和況復生從屋子裡出來,“珍珍姐姐,你們剛回來嗎?”況復生甜甜的問道,“是啊,復生,你要和父親出去買東西吧?”王珍珍笑著摸了摸復生的頭。
“小孩子在屋裡待不住,我帶他下去走走。”況天佑微微一笑,然後直接帶走復生走了,衛懷琪開啟了門,我們就都進去了,“累死了!”衛懷琪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趕緊起來換衣服。”王珍珍把衛懷琪硬是給拉了起來,“你們喝什麼?”我問了她們一句,“咖啡!”“果汁!”“水。”三個人給了我三個答案。
衛懷琪要喝咖啡,這是她的習慣,而葉莘月則是要喝果汁,至於王珍珍,就只是想和水,其實從一個人愛喝什麼飲品上來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比如王珍珍,就喜歡安靜,像一灘清澈的池水一樣,而她自己,也是如同水一樣的單純。
走到咖啡機旁邊,我按了按鈕,然後拿著杯子接了一杯咖啡,說實話,衛懷琪買的咖啡豆還是很不錯的,打出來的咖啡特別的醇香,我把咖啡遞給了衛懷琪,“謝謝。”衛懷琪笑著道了聲謝。
我又轉身去廚房,給王珍珍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又給葉莘月倒了一杯果汁,至於我自己,還不渴,兩個接過喝的,反應又不一樣,葉莘月是直接一飲而盡,看起來特別的渴。
反觀王珍珍,連喝一杯水都是文文靜靜的,小口小口的喝著,看不出一絲的慌張,“你看我幹嘛?”王珍珍終於發現了我在看她,“呃,看你好看。”我笑著說道心裡卻是有些尷尬。
這時候衛懷琪瞪了我一眼:“看你那個樣子,沒個正形就,你不渴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怎麼你反倒比我們男生還要渴。”衛懷琪白了我一眼:“就是水做的,才需要補水啊,要不然不就幹了。”
“你們兩個就別貧了,剛經歷了過山車脫軌,差點我們都死在那裡,現在佳佳大廈又進了髒東西。”王珍珍連忙說道,“對了,樓下的古叔說,他看見一個白衣服的女人,打著黑傘進了佳佳大廈,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王珍珍突然想起了古叔說的話。
“白衣服的女人,打著黑傘進了佳佳大廈,這有什麼奇怪的啊?”衛懷琪有些不解,“古叔說她的臉上慘白一片,看起來,就讓人害怕,還有,古叔問她找誰,女人說了一個名字,可是轉身古叔就記不起這個名字了。”王珍珍繼續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真的是這個女人在作祟了,可是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她又為什麼要在白天打一把黑傘呢?”衛懷琪像是問我們,更像是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