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有些恐懼的道。
他現在才知道鬼王的實力和自己比較起來還是有很大區別,至少遠遠不是他現在所能夠相提並論,內心的那一種恐懼之感更加濃郁。
那青年也趕忙道:“大王明察,小的冤枉,這一次究竟是真是假還沒有完全得出一個結論,這右護法便想方設法的來誤會我和欺辱我,這種誤會令屬下有些無法接受,
這才會情緒有點過激,但是小的敢保證小的才是那一個真的,而這前面來的只不過是一個冒牌貨而已,如果不相信,就讓我來跟對一個假貨親自對峙一下!”
青年和右護法兩個人又再一次的槓上了,不過這一次他們兩個確實再也不敢動手了。
笑話,有了鬼王的前車之鑑以後他們都知道現在做主的還不是他們,而是鬼王!
如果一旦招惹了鬼王,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大條了。
“準了!”鬼王並沒有追究右護法和青年兩個人的罪過,反而是揮了揮手。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想要搞清楚韓飛和這青年兩個人究竟誰是真誰是假。
韓飛的心中卻是有了一些其他的心理想法和變化,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鬼王對於誰才是真正的那一個左護法,還是心存芥蒂的。
“是!”
青年和右護法兩人站起了身子,青年將目光鎖定在了韓飛的身上,但很快他又再次將目光放到了右護法的臉上。
即便他身上已經不再帶著那一種兇狠的氣息,但卻依舊是在冷笑。
“右護法,我們暫且先不提那些私人的恩怨,就說按照平常的那些來估計究竟誰是真誰是假,
能不能證明我們兩個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還是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說到最後還是要看一個人的令牌去,
我的身上就有一塊令牌,不知道右護法有沒有看一看那個冒牌貨手中的令牌,難道那一塊令牌是右護法親自鑑賞過的嗎?
右護法又如何能夠推測出你看到過的那一塊令牌是真的,而不是別人偽劣製造出來的。”
青年問道。
“這……”右護法沉吟了一會兒,他這反倒是被青年的一句話給問到了,一開始他之所以會知道韓飛就是那一個護法,是因為那兩個守門的,在他經過的時候提了一句。
他這才急匆匆的朝著韓飛追了過來,以前也沒有過冒充護法的事情發生,右護法倒也沒有想過這一點,他也就沒有再去檢視韓飛的令牌。
現在仔細的想想自己好像有些太過草率了,右護法將目光放在了韓飛的身上,眼神略微的閃爍,難不成韓飛還真的只是一個冒充的?
這一個青年,既然敢如此的信誓旦旦說出檢視一個人令牌的話來,說明他絕對是有這個把握的,反倒是韓飛從剛才到現在都是他在幫忙開口。
如果韓飛要真的被查出來是假的,他剛才幫助韓飛所說的那些話可就赤裸裸的打了,他被打臉倒也還在其次。
最關鍵的是這樣有可能會失去鬼王的信任,這才是真正得不償失的地方,右護法的心跳也開始逐漸的加快起來。
他現在只希望韓飛可千萬不要坑自己的才好,要不然他就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