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惡鬼對著一旁正在看好戲的幽魂,大吼了一聲,這些幽魂也都是不論先後順序的開始跟這兩個惡鬼一模一樣,開始匍匐在地將腦袋埋到了地面上。
他們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兩個惡鬼說的話他們也斷然不敢不聽,現場只剩下了美杜莎,還有韓飛兩個人依舊還穩穩當當的站著。
其餘的人不是已經腿軟了暈倒在地,就是已經跟這兩個惡鬼一樣好好的跪在了地面上。
那些個正在觀戰的幽魂,雖然跪倒在地,但實際上內心卻依舊還是充滿了疑惑。
只有那兩個最先跪倒在地的惡鬼身子正在快速而又劇烈的抖動著,給人的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滑稽。
可這讓人更加疑惑,剛才還耀武揚威,一臉兇惡的兩個惡鬼,這一刻為什麼會忽然變了模樣,變得這麼畏畏畏懼的。
韓飛一動不動,而其餘的那些小鬼也跪倒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美杜莎跟韓飛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不停的交匯。
現在美杜莎可以完全的相信韓飛對於接下來的這一切確實是一概不知的,只因她從韓飛的臉上看出了一臉的懵逼!
如果韓飛是故意讓人情況發展到這一,的韓飛現在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才對,根本不用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
不知所措。
美杜莎給了韓飛一個眼神,讓韓飛接下來繼續運作。
韓飛雖然不明所以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畢竟也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的人,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他緩緩的來到了這些幽魂面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其中那一個拿著韓飛命牌的惡鬼雙腿跪倒在地上,將雙手托起,又將令牌再一次的還給了韓飛。
當這一塊令牌到達韓飛手裡之後,韓飛親眼看到這塊令牌的紋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發生了變化,就連大概的形狀都已經完全的變了!
韓飛來不及仔細的去思想,立刻將這一塊令牌給收入了懷中,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這一群幽魂,韓飛的內心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似乎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韓飛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要權利,喜歡要地位了,那一種被人敬仰和被人遵從的感覺果真是令人慾罷不能!
這同樣的也是玉望的一種,韓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又看了在場的所有幽魂一眼,緩慢的點頭道:“起來吧!”
得到了韓飛的允許之後,這些惡鬼這才如釋重負的撥出了一口氣,敢從地上站起來,韓飛猜測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尊敬的懼怕自己,可能是因為手中這一塊令牌發生的一些變化,讓他們誤會自己是這城池當中某一個地位尊貴的大人!
如若不然他們不可能會恐懼成這個樣子,沒想到這一塊令牌居然還會感應到主人面臨的處境而發生變化。
不過這也正是如此,才能夠稱得上是一件法寶,而且這件寶貝還是地府交給自己的。
而且在地府的制度和人間有些不太一樣,人間古時候還好那一種奴隸制度,深根蒂固。
導致每個人都不敢越規矩而行,但現代人早已經沒有了那一種道德禮儀,即便是在面對自己的長輩和領導時也敢肆無忌憚的開玩笑。
但這一種行為如果在古時候若是真的追究起來只怕就算是被拉出去杖責100次都毫不為過。
而且在整個地府而言,這一種等級制度的規矩是更明顯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輕易的逾越。
可以說如果韓飛的身份屬實,只要對方的一句話,在場的所有幽魂都可以陷入一個萬劫不復之地。
在枉死城之中的幽魂很難真正的等到自己投胎的日期,只因他們還沒有等到那一天,就已經被人給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