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是和一般人一樣能夠用尋常的想法來去思考的了。
她也一直都明白,明方師傅是和別人不大一樣的。要說明方師傅是肯定不和其他師傅們一般能夠來想的。
她總要換個其他的想法,才能控制住自己內心不把明方師傅往一些不好的方面去想的。
畢竟,每次出事兒前他們都是去找了明方師傅幫忙的,明明明方師傅也是答應了下來,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反倒是看不見明方師傅的蹤影了?
關鍵時候,他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的,叫人也沒時間去找,只能先顧忌眼下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過多少次的了,反正,權柔心底多少都是有些不高興的。
畢竟,當初說的好好的,要出手幫忙,但是等到了關鍵的時候,又看不見明方師傅的人影了。
這換做是誰,都會生氣的。
但是偏生這位大師就是叫你哪怕是生氣都沒辦法對他發作,畢竟,這明方師傅在金陵這邊已經是享受了多少的稱讚,這種人要是被人給說了什麼不好的,只怕是不等明方師傅自己出來辯解什麼呢,那些別的受過明方師傅幫助的人家就會直接出來說話了。
也就是,多少有頭有臉的人都會直接出來幫著明方師傅說話。
權柔要是不傻的話,都不會直接和明方師傅說破這層紙的。
哪怕是當時她也是真的對於明方師傅的做法感到了無奈。
並且,權柔總覺得明方師傅是有些地方做的奇奇怪怪的,他好像並不是不能把這些事情給做好,他似乎是刻意這麼去做的。
想要把這些事情按著他所預想的那些方面去推動了。
這點,都是權柔心中有數但是明明知道的清清楚楚卻也沒法改變的事情。
畢竟,明方師傅的名分和地位都是在那裡擺著的,權柔想做什麼,總得要有點兒證據才是。
可是她總不能抬著那些要明方師傅幫自己的事情去外頭當做證據大聲吵嚷吧、
那才是真的吧自己往絕路上逼迫了。
反正,權柔是覺得,既然都已經到那種份兒上了,倒是也麼必要一定要爭搶一個所以然來。
事情到最後都平安解決了,那麼權柔也就不想多說什麼。
畢竟有時候多說多錯,這些東西不提也罷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挺煩見到明方師傅的,總覺得好像每次和這位師傅見面都不算愉快。雖然事情都會解決,但是從實際情況上來看,那些事情的解決似乎都和明方師傅沒有什麼關係。
他到底做了什麼,權柔也不清楚。
你要說明方師傅是真的動手幫了他們的話,那麼權柔也覺得奇怪的很,要是真的幫了他們,又為何不在最後說出來呢?
何況,要幫忙這件事,也是他們提前找了明方師傅問了以後,才開始的。怎麼會到最後看不見人了呢?
你要說他沒幫忙的話,好像每次有什麼事兒,只要找了明方師傅都會被順利解決了。
難道這就是上天眷顧著嗎?
這點,權柔當時也在心底想過許多次,但是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是沒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