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後面的話,一南可沒敢說出來。
畢竟有些東西大家心底清楚就是了,一旦要是說出來,很有可能變成別人手中的把柄。
一南還沒有那麼傻來著。
不過白悅光是聽前面的半句話也差不多夠了。
他一手摸著自己的臉,“姑娘家,都愛江小侯爺那個長相?”
他知道江忱長得好。但是可能是因為這些年來那些關於江小侯爺的流言蜚語來的太過猛烈了一些,白悅尚且沒見到過哪個姑娘對江小侯爺窮追不捨。所以對於一南這個說法,倒是沒有立刻認同。
一南便道,“二爺,您不能因為沒有人對江小侯爺展開攻勢,就覺得江小侯爺的臉沒到這個地步啊。”
“怎麼說?”白悅還是有些不大能理解。
也是,他也不是那種整日裡盯著江忱臉看的。
自然不可能瞭解一南話中的意思了。
一南便解釋道,“江小侯爺的臉,那是放哪兒都跟發光一樣的。具體的,小的也形容不來。但是如果給江小侯爺換一個性子,換成您這樣的,那小的估計,多少家的姑娘都得衝上前去試試的。”
這句話,一句話既誇了江忱,又順帶誇了白悅。
白悅聽得心裡很是舒服。
順著一南的話點了點頭、“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一南心中暗暗道,真不愧來的時候特意和無雙請教了幾番怎麼說話。看來,無雙那丫頭能的二爺看重,還是有些道理的。
一南默默在心底想著,等見了無雙,定還要她教自己幾招。
眼下白悅卻沒空琢磨這個了。
他還是道,“我一直覺得月笙不是這種膚淺的人啊。”
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那自然是怎麼看怎麼好的了。
而且,說實在話,就白月笙往常的表現來看,誰能想得到,她會是這樣子輕易被感情衝昏了頭腦的人啊。
就算是現在給一南說,一南自己心底也是有些不大相信的。
但是它就是一件事實啊。
而且,白悅既然叫了一南拉幫忙分析一下,一南就不能補什麼都不說是不是?
那還不得被白悅給說一頓啊。
一南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給白悅分析著,“二爺,所以說,女孩子往往是最難猜測的了。大姑娘從小都聰明,保不齊,就是在這件事上要笨一次呢?誰能說的準呢?”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白悅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從小到大都叫人覺得最省心的月笙,偏生在如今最不能出事兒的時候差點釀下大錯,白悅真是心底又是煩躁又是苦惱。
煩躁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不會真的被趙家那邊抓住了把柄吧?苦惱要怎麼勸白月笙放棄這個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因為太清楚自己妹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了。
所以白悅這心裡頭才一直放不下的。
月笙那丫頭,對於事情的執著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她既然能瞞著家中跑去和趙家接觸,想做個間諜把控趙家的把柄,這麼離譜的事情都做了,足以見得,她內心是很想爭取和江忱在一起的。
至少目前看起來是這樣的。
白悅也並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勸說白月笙就此放下江忱的。
一南這麼一說,他就更加沒把握了。
臉上的情緒顯得很是無奈,只能順著嘆了口氣。
一南都不知道今天光是聽他嘆氣就聽了多少次了,也不敢隨意接話。
眼下見白悅不接著往下說了,自己便也先閉嘴了,就等著白悅接下來問一句他好回答一句呢。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