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江忱把話說開了,權柔自己心底也是放了一些下來。
不然還總要想著江小侯爺為何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了。那日她和江忱把話給說開了,然後還把漣漪給帶到了身邊來,那人果然就不再廢話了。
權柔也省下來了很多心思,這兩日都陪著孔十姑娘和匯安郡主。
本來孔十姑娘是打算住兩日就返回山東的。但是接到了孔家大公子的來信,說叫她在侯府等著,過不了幾日就來拜訪匯安郡主,順便把她接回家去。
孔大公子是孔令音的哥哥,他要來接,那自然是好的。
匯安郡主便留了孔十姑娘在侯府住著,正好這幾日也能陪著匯安郡主湊個趣兒,打打葉子牌之類的。
這幾日侯府中也熱鬧,匯安郡主還叫了人進府來唱了好幾出戏,有權柔和孔十姑娘陪著,江忱也能放心去處理別的事情。
四六這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便到江忱跟前去請罪領命。
“你要是還把事情辦砸了,也不用在我身邊了,”江忱坐在廊下,看著跟前跪著的人,聲音裡沒有往日那種笑嘻嘻的感覺了。
聽著就叫人覺得有些害怕。
四六自知自己是錯在先了,如今也不敢嬉皮笑臉的求情,只是道,“小的一定好好辦事,請爺放心!”
江忱一隻腿搭在廊下的椅子上,手中揪著一片不知道哪裡來的葉子輕輕轉著,聽到四六這般說,便道,“還是把那丫頭的事情交給你。如今爾雅和芍藥兩個人,都在權柔府上,你應該知道吧?”
為了保證這倆人的性命,江忱和權柔兩個人早已經合力把人送了出去了。
如今爾雅和芍藥倒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了,只是,爾雅不願意說話,而芍藥呢,一問三不知的。
江忱和權柔肯定是沒時間去專門審問這兩個人的。
這兩天他們都不知道多忙來著。
要在兩個丫頭身上費心思,屬實是不可能的。
江忱便把這件事交給了四六。
四六深知這次要是還做不好,自己估計真的得被罰一頓了,爺雖然往日裡對他們都管的不嚴,但是他叫你辦事兒,你卻接二連三的辦不好,那可就不是什麼能寬恕的事情了。
就連四六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在別的暗衛跟前抬頭了。
他畢竟貼身跟了江小侯爺那麼多年了,到了真正要他處理事情的時候,他還給搞砸了,打草驚蛇了不說,還差點兒把跟著去的幾個兄弟給害了。
四六自己心中也是愧疚又羞愧的。
因此這兩日都是不敢求情來著。
傷勢一好了,便立刻找了江忱這邊,想要去戴罪立功了。不然,呆在這府邸裡都覺得自己是個沒臉的。
因此江忱這麼一說,四六立刻就點了點頭,“小的都知道!”
這些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要是連這個都不清楚,那四六也真是白在這裡伺候了。
“你知道就是了,你負責把那兩個丫頭那邊給搞定了,”江忱把那葉子丟在一邊,視線看向四六,“要是還辦砸了,你就給爺滾蛋。”
“是!”四六答應的十分硬氣。
這兩個丫頭雖然一個不肯開口,一個一問三不知,但是其中必定是有什麼牽連的。
不然,為何就單獨要處置了他們兩個人呢?
那給他們治病的巫醫都說了的,看起來是不同的病症,但是,背後用的蠱蟲卻是一個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