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漁翁,等著收利益難道不好嗎?
要是插手的話,那還得做一些別的東西。
到時候還挺容易吃力不討好的。
傅年既然要對趙家和賈家動手,那他們為何還要插手其中?
只要看著這雙方去鬥毆不就行了嗎?
到時候,說不準還能撿撿便宜來著。
王栩這番話可叫江小侯爺清醒了許多。也是,為何他一定要親自對趙家動手呢?既然有人想出這個頭,那他,乾脆順水推舟好了!
這般想著,江小侯爺倒是覺得也沒那麼煩惱了。一拍手,當下便道,“說的非常有道理。要不,我找個人,推動一下?”
王栩眯著眼睛笑著,那張永遠掛著笑意的臉上此刻看起來也更是溫潤了幾分。“啊自然再好不過了。”
只要能對他們有好處了,為何不去做呢?何況,這件事情,目前看來,只有好處,並沒有壞處。
王栩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江小侯爺在背後推動一下,能叫前邊傅年和賈家的人對起來,這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好事一樁的。
兩個人是一拍即合,當下便已經決定了,要在背後看著,給傅年他們在前頭鬥去吧。
他們在後頭等著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美哉?
當下江小侯爺便笑得開心的眯起來了眼睛。
權止在邊上練字,也沒抬頭去看他們,但是他們之間說的話卻一直能被聽到的。
他聽著這兩個人之間的話,心下不覺有些沉思。
傅年,鎮南大將軍府的二公子。還有賈家,他也是知道的。以及這次即將要在大相國寺舉辦的那個祭天儀式,似乎也和這些人脫不開干係。
他知道王栩和江小侯爺兩個人在他跟前說這些,便是有意要叫他也跟著想事情的。
正如來的時候江小侯爺便說過了,他如今已經十歲了。家中沒有一個靠得住的父母長輩帶著,唯有權柔,但是權柔能交給他的東西畢竟有限,許多事情,權止都得從現在開始去學。
這些人物之間的關係,也是他需要學習的一個地方。
這次江小侯爺沒避開他,也是為了叫他能適應下來。
所以權止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便屏息凝神,一邊提筆在紙上寫著字,一邊思考著他們話中提起來的人物。
大概的把這些人物之間用事情串聯起來,其實也能想明白許多東西了。
權止便一邊想著,一邊在紙上寫著字。
那邊江小侯爺和王栩也談的差不多了。江小侯爺十分滿意這個結論,叫了三七進來,在他耳邊交代了一番,三七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接著便一轉身出去了。
王栩拿了摺扇微微擋住下半張臉,倒也沒有說話。
江小侯爺處理完了這件事,便想起來邊上還有個人呢。
便道,“來,”這話是對王栩說的。
王栩也跟著起身,兩個人走到了那邊權止練字的地方。
那小少年此刻還沒覺察這裡兩個人已經靠近了自己這邊,正埋頭寫著字呢。
其實也是因為心底在想著事情,所以這一時半會兒的倒是沒能覺察到身邊有人了。
權止一筆一劃寫著字。
那邊江小侯爺對身側的王栩道,“喏,這孩子,寫的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