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如果不藏起來,會被高大少年給搶走的。
心疼的柳文川沒有在強求,將錢還給小白,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腦袋。
“我叫柳文川,我...我也不知道會在這兒待多久,但只要你來找我,肯定會幫你。”
“知道啦!”小女孩似乎生怕高大少年醒過來,能聽到柳文川這樣的言語,她其實已經很開心很開心,小跑著離開,還不忘對柳文川揮手告別。
目送著小女孩離開後,柳文川陰沉著臉看向地上裝死的少年。透過高大少年的呼吸,柳文川其實能感受到,他已經轉醒,只是仍在裝暈而已。
“公子,別,千萬別呀。在城內殺人,可是犯法的。”看著柳文川有些嚇人的眼神,張小白趕忙跳出來擋在其身前。
“誰說我要殺人啦!”柳文川被氣笑了,老子又不是那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殺什麼人嘞。
“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在欺負她。否則,我不介意在離開巴郡之前,先宰了你!”
地上趴在著高大少年沒敢吱聲,繼續裝死。
兩人回去的路上,張小白對柳文川說了很多。比如在這巴郡城裡,乞丐有很多,大家都吃不上飯,大的欺負小的,兇的欺負老實的,都很正常。
這就讓柳文川更加不理解,這裡不是元蒼國的都城麼,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乞丐。難道皇城之下,就不該給這些乞丐個居所,給他們些吃食麼?這可是天子腳下啊。
張小白扯了扯嘴角,搖頭不語。
午飯後,裁縫鋪的後院裡。
“來吧,今天你想怎麼練?”於老頭靠在牆根,手裡拎著酒壺。
“武道之初重在修煉筋骨皮,一境大成膚若金甲,氣走行紋可擋刀槍;二境煉骨,拓寬經脈,打熬骨骼堅硬程度及韌性;三境主煉筋...”
“少廢話,吐沫星子噴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來吧,繼續捱揍。”
於老頭突然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人已經飛竄至柳文川跟前,照著臉就是一拳。
“老頭子,你不講武德,我話還沒說...”
“江湖廝殺,誰會聽你囉裡吧嗦!”
“砰!砰!砰!砰!...”
半個時辰後,柳文川手裡依舊緊握著月嬋,整個人血肉模糊,趴在地上的他眼皮已經腫的封侯,但還在堅持的伸手要爬起來。
一通暴打之後,在於老頭呼喊著張小白過來收屍後,便又獨自離開了裁縫鋪。
當小白來到後院,看到地上癱軟的柳文川差點沒嚇的尿褲子。只見柳文川雙腳都以一種畸形的狀態扭曲著,腦袋更是歪的有些離譜,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莫不會被打成了癱瘓白痴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裹著一層層的紗布。據張小白的描述,用了一個形容詞‘體無完膚’,而且手腳有多處露骨,被打的真不是一般的悽慘。
“少爺,於大爺以前是不是你仇家?你不會禍害於大爺的孫女了吧?怎麼下手這麼狠嘞!”
“下不了床,就抱著月嬋修煉老宦教你的心法!”
於老頭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嚇得張小白直接從凳子上摔了下去,坐在地上還不忘偷瞄一眼門口。
又過了七日後,柳文川再次站在院子裡面對著於老頭。
他率先出手,月嬋隨主人心意而動,終於斬落於老頭衣角片片,百拳後被打的半死,成了血人。
最後意識模糊時,只聽到於老頭在怒罵,“他孃的,知不知張裁縫的衣服賣的有多貴,摳門的不願送一件給我,你這一刀下去我穿什麼,穿什麼!穿什麼!”
一邊憤怒的吼著,還不忘在柳文川的身上在補上幾腳。
小白,出來收屍!”
“哎,來啦!”張小白賤*賤的聲音在柳文川暈厥之前由遠及近。
在之後的半個月時間裡。
柳文川基本是三天一大躺,一天一小睡。他甚至自己都沒發覺,從最開始的被動挨打,毫無還手之力。到如今,已經是可以和於老頭走上十幾招。
不但如此,他無論是從力量,還是速度上都有了質的蛻變。
體內的真氣也更加精純渾厚,雖然三境中期的感覺並沒有任何鬆動,卻已經打下了極為殷實的基礎。
他所承受的這些,在當年的齊羽衛,每個人都是必經之路。否則,大齊王朝的齊羽衛又怎會如此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