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十年前的小野良子很有魅力,身材嬌小,五官俏麗,說話溫柔。
她這種小少婦很受男人的喜歡。
板井三郎和田中曾榮都曾經在她身上得到了極大滿足。
因此兩人也都挺喜歡她的,也讓板井三郎對她印象深刻。
有些日子經常光顧她,直到被派去了柬國擔任要職,極少回來。
但田中曾剛一直把這裡當成了第二個家,只要天后宮有了新鮮血液注入,他就要嚐鮮。
自然跟小野良子的關係也就淡了,沒有來往感情就會變淡。
“良子小姐,田中先生後續沒再照顧您的生意嗎?”
“唉!正如您所說,田中先生身份高貴,對良子不可能太長久,田中先生還是喜歡新來的那些藝伎。”
板井三郎明知故問道:“哦?他現在還經常在天后宮過夜嗎?”
小野良子當即就指了指樓下包房。
“板井君!田中先生昨晚就在這裡過夜的,他前些日子與我們這裡一個身份特殊的女人好上了。”
說到這,小野良子的美眸中透著濃濃的嫉妒味道。
這讓板井三郎很有興趣,也證明了田中靜子的話是真實的。
想到這,不禁好奇地問道:“良子小姐,那個女人的身份有多特殊?”
“真實身份我們也不清楚,館長不讓打聽,這是人家的隱私。總之,這個女人的價格很高,一把年紀,幾乎是天后宮的頭牌價格。”
板井三郎驚愕地問道:“哦?這麼厲害?這個女人是不是特別美?還是她的舞技有過人之處?”
他知道,如果一個非全時藝伎的價格很高,不僅說明這個藝伎很優秀,也說明她的附加身份很特殊。
這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否則一把年紀了,價格再高也高不過新鮮出爐的小姑娘。
難怪田中靜子說這女人很厲害,把田中曾剛迷戀得連家都不回了。
小野良子嫉妒地說道:“板井君,那個女人確實非常美!前天晚上接待了豐田家族的少爺,昨晚又被田中先生包了滿鍾。以前她從不過夜,昨夜不知道為什麼破了她自己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