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買兄弟了,我又不是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王浩宇白了陳年一眼,二話不說,十枚靈石扔了出來。
陳年苦著臉,雖然陸乙境界看似低了靈遙,但這傢伙的戰鬥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賭盤怎麼個賠率,他都遲遲定不了。
“哎不管了,買靈遙一賠二,買陸乙也是一賠二”,陳年一咬牙,定下了相同賠率。
話剛說完,無數靈石便往靈遙那裡砸下,陳年都一個一個記著。
“買定離手”。
“我說老陳,怎麼都是一個賠率,你這麼看好戴面具那小子”。
幾個人不解的問道。
陳年也是抓了抓腦袋道:“那人是我兄弟,我也不好意思弄得太難看,大家一個賠率都不得罪”。
聽陳年說完,買靈遙的人才把心放了下來,這陳年開賭盤多年,信譽很好,人也精,一般遇到無名小足,賠率都很高,這次一樣的賠率不太正常,但他解釋以後,眾人才放下心來。
臺上,陸乙與靈遙沒有多話,剛在長老那登記完畢。
兩人剛上臺便出劍,雙方你來我往,連客套都省了。
只聞生死臺上,鐵器碰撞聲迴響。
王浩宇嘴角上揚,他可是知道陸乙的劍,被哀怨草燻過,近戰拼劍,那香味很容易讓靈遙吸入。
陸乙封閉嗅覺,與靈遙貼身,劍對劍,招對招,越戰越勇,心裡則暗暗高興,這小妮子不久後,便會被哀怨草的香味所侵擾,到那時勝負可定。
“這面具小哥可以啊,看靈力快突破煉氣頂峰了,但與靈遙師姐終究差了境界,能跟師姐拼劍數十招,確實不錯”。
恆山的女子看陸乙劍快而利,都暗自讚歎。
“喂,我說柳明風,你看這人的劍和劍路,像不像殺你哥那人”。
一名華山弟子在臺下,看著陸乙用的劍有些眼熟。
柳明風陰沉著臉搖頭道:“他的劍法有點像,但劍中偶有劍氣發出,這是我華山御氣第三境,就算那小子加入華山,也不可能在幾個月練到這種境界”。
柳明風本來也懷疑,但是看對方明顯比他認識的陸乙強了數倍,於是他打消了對方就是陸乙的念頭,而且這個叫陸折的是入室弟子,比他這個執劍弟子,地位高了一階。
回憶起大長老說過,殺他哥哥的人,已經被暗中處死,他想大長老不至於騙他。
晃了晃腦袋,柳明風居然為陸乙加起了油。
“師兄,必勝”。
看柳明風喊了起來,其他的華山弟子亦是跟著高喊,頓時,陸乙贏的呼聲也大了許多。
臺上,雙方已經對拼百招,陸乙感覺靈遙的每一劍都慢慢軟了下來,心想哀怨草發力了。
再斗數十劍,陸乙觀靈遙眼神已經渙散。
“就是現在,小妮子敗吧”。
陸乙一指點在地下,臺上瞬間劍氣縱橫,封鎖了靈遙所有退路。
看對方軟綿綿的揮劍盪開劍氣,陸乙詭秘一笑,三條影子竄出身體,分不清哪個是真身。
雁往返,殺。
三影極快衝出,就在半路合為一體,衝力將生死臺地面斬出大條裂痕。
逼命一刻,靈遙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