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他有點肉疼。
二十萬行政幣並不是個小數目,他一年也賺不了幾個二十萬。
因為在地下勢力的名氣,他去到的很多地方都不需要花錢。
帶這麼多錢不過是想在同行面前裝下B而已,哪料到今天會裝到別人的口袋。
任湘南將槍扔在大理石臺子上,直接走了出去,並不擔心一隻耳打自己的黑槍。
張良兩把抓起臺子上的二十五萬行政幣,用手臂胡亂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笑呵呵地跟了出去。
盯著臺子上的槍,一隻耳目光陰沉,臉上像在滴出水來。
“你很好。”他沒有抬頭,冷冷道,“這個局是你設的吧。”
一隻耳明白,自己今天可能是一腳踩到了陰溝裡。
二十五萬虧得肉痛,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怎麼也得找補回來。
襯衫青年滿頭大汗,忙道:
“耳哥啊,真不關我的事啊。良子在我這裡打零工的,他那朋友我根本不認識啊。”
“呵呵……不是你設的局?”一隻耳抬起頭來,將槍握在手裡。
“老子才一來,就遇到了這麼明顯的仙人跳,你特麼說與你無關?”
一隻耳把槍口頂在襯衫青年額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子一隻耳混了二十幾年,什麼風浪沒見過?
特麼要不是你說有生意要談,老子能來這個鬼地方,老子能踩中這堆狗屎?”
襯衫青年任由額頭上的汗滴到地上,嚥了咽口水,說道:
“耳哥,您今天的損失……我……我來承擔好不?”
“五十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一隻耳眼中終現一絲笑意。
特麼不是二十五萬嗎?
五十萬,特麼老子近一年的營業額啊!
“行!”襯衫青年咬牙答應。
人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沒有槍口,既然一隻耳都這樣明搶了,他也不敢不給。
“明天打到我帳戶上。”一隻耳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吐了口痰在沙發上。
“真特麼晦氣。”
見一隻耳走了出去,襯衫青年趕緊拿出電話拔了個號碼。
將剛才發生的情況簡單介紹一下,“大哥,一隻耳要五十萬。”
“這麼囂張啊,給他,過段時間我讓他虧都不止虧五十萬。”對方沉吟一會。
“能查清那傢伙來頭嗎?”。
“我儘量!”襯衫青年並不太懂對方前面那句話的意思。
他沒有多問,想必大哥這幾天是會有所動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