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切到小皮一塊,獎勵一個幸運星!”
聲音很清脆,卻是有氣無力,就像個三四歲的小朋友說出來的話。
麻麥皮,都切到手指了,還幸運?
誰,給我出來,別以為是小孩子我就不敢打你。
任湘南四下張望,沒看到人。
再將目光投向對面十來米遠的窗戶,也沒有發現人。
從窗戶向上望去,能看到各種型別的飛的與私家出行的磁懸飛行器。
“死胖子,你剛剛是不是和我說話了?”
任湘南走出廚房來到沙發前,握住還在流血的手指,俯視著換了個更舒服姿勢的張良。
張良鼻子吸了吸,抬頭仰望,見到他好像流血了,一臉愁容。
“我不過就想來陪你吃個硬飯,至於請出大姨媽來趕我嗎?”
張良站了起來,一米八幾的大個頭,目光在任湘南手上停留片刻。
“我擦,從這出血量來看,還是剛請來的!”
任湘南目光死死地盯著張良,臉上爬滿了無奈。
“有點生氣,獎勵一個幸運星!”那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任湘南四下張望,還是不明白這聲音從哪裡來,心中有些凜意。
自從進入特工局之後的十年,他總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監控之中。
在想要利用特工局的技術,找出那個被“監視”的來源時,卻根本查不到。
兩年前,任湘南將自己可能被人暗中監視這件事告訴區叔聽時,區叔卻只笑笑,說他是執行任務後的精神緊張所致。
但任湘南當時卻明顯從區叔眼中,看到了一絲的疑慮或是怒意。
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有這種被某人或是某物監視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別這樣的表情啊我跟你講,我不用那玩意的。”
張良對盯著他,可能良心發現,擠出一絲尷尬的表情。
“要不,我下去給你買?可是一個大老爺們買那種東西,很丟人的啊。”
張良從茶几上紙盒裡抽出兩張抽紙。。
“湊合著用吧,一個大老爺們,流點血還要來求抱抱,丟不丟人啊。
你想想那時打我的拳法,我的血流得比你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