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朱均率先出聲,隨後李景濤也是舉起酒杯嚮明堂示意。
“之前總是聽說定國公府內的紈絝十分荒唐,今日一見倒是我孤陋寡聞了,果然如古時大儒所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不親自去了解總是看不真切的。”李景濤有感而發。
朱均和李景濤經過明堂剛才的話,徹底對明堂的印象改變了,無論是成為治國棟樑還是武將鎮守一方都是了不起的。
壽宴愉快的進行著,直到明堂的同族兄弟明門出聲。
“祖母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壽,孫兒有一朋友正是劍南道成都府的有名的才子,孫兒特意請他過來給您祝壽。”明門打扮的氣宇軒昂,更有點“武將”範。
“嗯,好。”老夫人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
那才子順著明門後邊就挺直腰板一步步的走到正堂中央。
那人身著白衣白褲白鞋,頭戴青色發冠,好一個一表人才。
“老夫人,在下是劍南道成都府舉人聶塵,受貴府少爺明門相邀,特意給老夫人祝壽。”
“那好,公子是用什麼方法給家母祝壽呢?”定國公明啟問道。
“我是個讀書人,當然要寫一首祝壽詩來祝賀。”聶塵回答道。
“好,我們都是些粗人,難得有個讀書人,也能陶冶陶冶那什麼,叫情操的東西。”朱章的桌上總是一些牛養豬頭的一些東西,滿嘴油汙卻毫不在意。
“好,聶塵不才,那就寫一首祝壽詩,來助助興。”
南海山邊吹壽風,
一吹吹上一老翁,
五十九年真好過,
今天又要做壽星。
“尚可。”老夫人只是吐露這兩個字,就沒有別的了。
“家母的意思是公子的詩做的很好,家母很是開心。”明啟為人還是很周全的。
“是啊,不錯,不錯。”
“沒錯,做得好。”臺下阿諛奉承之輩一口一個好。
“什麼才子,打油詩也做得?”
眾人詫異是什麼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合時宜的出聲。
明堂幾人也是詫異,是什麼人如此大膽,雖然這個才子做的詩確實不怎麼樣,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大家講的都是個面子。
“是誰啊。”眾人疑惑卻找不到人。
不一會又出聲:“我看還不如明唐公子寫的好呢,明堂公子可是很有才的,這個什麼才子浪得虛名。”
明堂一口酒差點卡著。
“我去,是誰給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