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殺手,曾麗。”何自安說道。
許廣年還沒反應,許旭扔下碗筷手扒拉著肩膀,道:“那短髮姑娘叫曾麗。”
“她是殺手!”何自安斜眼道,“目標是護送你也或許是跟蹤東北老哥他兩,更甚者是二者同時有之。”
許旭就沒在聽,傻愣愣的唸叨著:“原來叫曾麗,好聽,太配了……”
許廣年根本沒空懟兒子了,死盯著何自安的側臉,現在容不得他裝傻了。
曾麗是他手下,就算枕邊人都不知道,何況何自安還知道自己手下執行的任務。
“別那麼緊張,我就懂點周易什麼的。”何自安撇頭認真臉道。
哈哈~
許廣年猛地張口大笑。
“吵死了。”許旭被笑聲打破幻想不爽罵道。
許廣年默默起身,在何自安身後繞過,伸手抓起許旭後領子,接著掄起拳頭。
許旭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狠狠的暴揍一頓,一桌飯菜都跟著遭殃。
整個過程,何自安除了保護手裡茶杯外,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戲外沒有動作。
沒過一會兒,許旭鼻青臉腫只剩下一口氣,許廣年才停下手手提著,繞著狼藉的餐桌到對面,於何自安面對面站著,目光如兇狼一樣銳利。
何自安淡定喝了一口茶,道:“我出場價很貴的,你兒子可請不起,他甚至不知你原配還活得好好的,在暗處幫你處理業務,現在金飾店那個女的,只是個普通秘書而已。”
“你越解釋,越讓我……”許廣年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很明顯,從眼神、神色就能看出來。
何自安依舊無懼,還趁熱打鐵道:“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把兒子丟到千里之外毫無關係的鳳陽縣,難道想挖朱家祖墳?”
“死人知道那麼多做什麼。”許廣年還是把心裡安排說出來了。
這時門推開,把許旭迷得神魂顛倒短髮姑娘曾麗走進來。
如果說在火車上曾麗,像是個進城讀書的農家質樸女孩子,此刻就是得體幹練的大都市精英,穿著一身幹練的女式黑西服,雙目銳利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麗麗……”被父親提著,都快昏睡的許旭,憑藉體香而突然精神起來。
曾麗目光直勾勾盯著何自安,就等著一聲令下下手。
哈兒!
許廣年伸手把兒子一巴掌拍暈,而後目光望著何自安道:“既然你知道小曾真名,應該知道她的厲害。”
“二十五年前渝州三伏天能熱死個人,龍坡福利院門前,有個剛出生的女嬰被人遺棄在大門口階梯上,睡不著出來散步的院長髮現並抱回,女嬰在福利院長到五歲然後失蹤了……”何自安緩緩說道。
“看來很瞭解我們家。”許廣年陰沉如水。
“不著急,我這還沒說完呢。”何自安說道。
哼!
許廣年冷笑道:“就算你供出背後指使人也換不來生路。”
何自安點點頭道:“嗯,都愛互相摻沙子,一旦臥底被發現,為了不把事態擴大就殺之,是千百年形成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