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連理都沒有理他，直接朝他身旁走了過去。
這一刻，男人愣住了。
他想不通，先前還一口一個大叔叫著自己的少年，怎麼現在連人都不理了。
這種反差，讓男人以為楚凡是沒有聽見，於是跟上去，走到楚凡身前，攔住了他。
“小兄弟，我剛剛說的，你有沒有聽見啊？借我點錢唄，就十塊，我保證……”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楚凡冷漠地聲音響起，“我憑什麼要借給你？給我滾。”
一句話，讓男人啞口無言。
他心中升起了怒氣，打算去追著楚凡罵一頓。
不借就不借嘛，有必要這麼說話嘛？
他剛想動身，就想起了楚凡的身份。
“操！”他咬了咬牙，心中暗罵。
楚凡平靜地走著。
“先前對他笑，不過是他有利用價值罷了。”
“他還真是可愛，叫他聲叔還當真了。”
笑，哭，怒，悲，都不過是楚凡的表情罷了。
只要有利益能夠獲得，表情可以任意切換。
就跟昨天老師教育楚凡一樣，楚凡只想讓他趕緊滾蛋，就裝出紅了眼睛，一副我知錯了，要哭的模樣。
“況且……賭徒不值得可憐。”
楚凡越走越遠，已是離開賭訪，回到宿舍。
他關好門窗，開啟在賭訪買的一卷卷軸，放入二十塊靈石進去。
白光散去，文字顯形。
“烈日蝕晴”
“火屬性進攻形功法。”
“凡階高階……”
楚凡心中一笑，對於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
先前從男人手中要過這卷卷軸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將第二種因素徹底排除。
已經有女生向那男人要過一次功法，如果還有人要男人選中的功法，男人肯定會不耐煩，並且拒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