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良久,那所為的水怪一直沒有再現身,難道是遊走了嗎?畢竟這個湖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鬼知道它究竟有多大?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胡老大見等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那傢伙,有些懷疑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絕對看見了。”小弟斬釘截鐵的說道,很是確定,此時他已經完全緩和了過來,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這就奇怪了,等了這麼久,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湖面異常的安靜,連一點漣漪都麼有。”王德山嘀咕了一句,但是他突然又驚恐的看向湖面:“沒有漣漪,那哪裡來的水聲?”此時在我們周圍是有嘩啦啦的水聲的,那是拍打岸邊的聲音,但是此時我們所看到的是,那湖裡的水根本就沒有動,既然沒有動又是哪裡來的聲音?
我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示意他看向那仙宮,說道:“水是從仙宮旁邊的瀑布傳來的,你看那有一條銀鏈,不就是瀑布嗎?”我一直以為這個問題大家都知道了呢,沒想到他反應慢那麼多,過去這麼久才想到,我剛一下來就感覺不對,但是隨即看到遠處仙宮旁邊的那條銀鏈,便一切得知了水聲的來源。
“哦,我說呢,光有聲音,怎麼不見水動呢,原來是從那邊傳來的。”王德山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水聲聽的那麼清晰,但是那仙宮離我的距離可是很遠,如果這麼分析,那如果是走到仙宮的面前,那水聲豈不是會震耳欲聾?”小玲有些差異的分析說道。
這一點我一直也很奇怪,但是因為急於尋找度過湖面的辦法,就沒有來得及去分析,現在又遇到了怪獸,就更是忽略了這一點,要不是小玲提起,我還真給拋到腦後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聲音和距離,肯定是有關聯的。”我肯定了小玲的推測。
“走一步說一步吧!”小玲嘆息的說道,因為此時所經歷的不是她這樣的認知可以解釋的清楚的。
“哥,你說這水怪還會不會出來,要不往裡面投點東西,引一下他,這樣乾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胖虎展現出自己強暴的一面,之前我們在其他墓裡就是有點粗暴,所以就養成習慣了,動不動就是炸了它。
“有道理,這樣等下去確實不是辦法。”我很是贊同胖虎的提議,真不愧是一個團隊出來的,志同道合。
隨即,王德山就安排了胡老大朝著湖裡面扔了兩個炸彈,這些手雷原本是想留著炸出口入口呢,沒想到用到炸水怪上面了。
兩秒過後,砰砰——兩聲巨響,激起十餘米的水柱,水花四濺,但是奇怪的是,就沒有濺到岸上,一滴都沒有,按理來說我們也會被淋上,但是奇怪的是,水花就在岸邊戛然而止,絲毫沒有迸濺到岸上,這個問題沒有急於分析。
水柱落下,湖面迅速恢復了平靜,這讓我們很是驚訝,不應該啊,這波紋少說也得盪漾一會兒啊,怎麼這麼快的速度就恢復了呢?太不科學了。
所有人都注視著湖面,此時已經迴歸了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依然一片平靜,那有什麼水怪,如果湖裡面有生物,這兩顆威力巨大的手雷,怎麼也能炸出來點動靜,畢竟激盪起十幾米的水柱,想必威力小不了。
等了幾分鐘之後,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水怪是不存在了呢?還是因為這湖太大它游到了別處呢?怎麼一丁點的動靜也沒有呢?
王德山看了看我,我也一時拿不出什麼有效的解釋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難道真的是那個小弟看錯了?看他那麼堅決的樣子,不像啊!
“你再好好的想一下,到底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這丫的扔下去兩顆手雷,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不可能啊!”胡老大逼問道。
此時那小弟也有點懷疑了自己,之前那一幕到底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呢?他沒有急於回答胡老大,而是使勁的回憶了一下,雙眉緊鎖,一臉的嚴肅,極力的回憶了片刻說道:“沒錯,我沒有產生幻覺,絕對是真的看到了。”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的一瞬間,一個龐然大物從湖中一躍而起,靠!這是什麼?
所有人聽到聲音,急忙看去,眾人頓時長大了嘴巴,眼神中露出了要多驚恐有多驚恐的神態。
這是什麼東西,足有十幾層樓那麼大,褶皺的外皮包裹著稀疏的鱗片,黑白相間,有點像豹紋,託著一條五六米長的尾巴,確實有十幾米粗,頭似牛頭,但還是有區別,只能說是像,腹部長有四肢,這就是恐怖之處了,因為,它那四肢就相當於人的四隻手臂,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還沒有仔細的看完,一眨眼的功夫沒入湖中,湖面瞬間平靜了下來,似乎什麼也沒有大聲過。
“對吧,我沒有騙你們吧,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小弟終於擺脫了讓眾人懷疑的目光,此時似乎還有些激動,可能他已經見過一面,心裡有了底,所以再見的話也沒有像我們此時這麼震驚恐懼了。
“這TMD是什麼東西?”王德山一臉吃驚的低聲問道,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同時語氣中夾雜著失落,因為這麼大的東西,在這裡湖面,肯定是去不了湖中央的仙宮了,徹底的心灰意冷了。
“犇獸,遠古時期的兇獸。”小玲原本驚恐的表情,隨即恢復了一下平靜,沉聲說道。
“犇獸?”胖虎一臉蒙圈的問道。
“頭似牛,尾似龍,足似人手,這就是犇獸的特徵,遠古兇獸排行榜第三位,僅次於窮奇。”小玲解釋道。
“我靠,這麼牛叉,我們這次完犢子了。”胖虎突然反映了過來,以為他也想去仙宮走一遭,這下徹底沒著落了。
“這又是誰告訴你的,老爺子恐怕也不知道吧,不然的話,他怎麼不告訴我,就告訴你啊?”王德山快步走來,質問道,他似乎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