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戰嘉受到威脅,毫不客氣的譏諷斥駁了回去,“真的以為我會怕嗎?他既然有本事但是儘管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麼把紀氏給毀了!”
威脅的話他已經聽膩了,倘若顧承澤真的有本事,怎麼可能會落到如今這樣悽慘的地步?想來那些狠話也只是說說而已,對方根本就沒有本事和他對抗。
“他不相信?沒關係,我會讓他相信的!”顧承澤冷笑一聲,隨即便起身離開。
原本他是不打算暴露身份的,但對方非要跟他死磕到底,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為了能儘快把舒望語救回來,他直接了當地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顧承澤皇城集團總裁的身份被傳出去,紀父再也坐不住了,他主動出面進行勸解,“我會想辦法勸他收手,但求顧總手下留情,饒過我兒子和紀氏一命。”
紀父是徹底的慌了,僅憑紀氏是無法跟皇城集團對抗的,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勸紀戰嘉收手,把人給放了。
或許這樣還能彌補一番,讓顧承澤消氣,不再追究紀戰嘉的過錯。
“把人交出來,我自然不會動紀氏,相反,在沒有見到人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收手的。”顧承澤嗤笑一聲,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說完他就直接轉身離開,只留下紀父一個人坐在包廂裡面,反思該如何勸說紀戰嘉。
紀戰嘉收到紀父的勸阻,卻並沒有想過要收手,相反還態度十分強硬,“我寧願什麼都不要,紀家的東西我可以全部都扔掉,但是讓我放棄舒望語,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已經走到現在這個地步,舒望語馬上就是自己的人,他多年的夙願終於能夠完成,這個時候選擇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
紀父聞言滿臉不悅,厲聲責備著,“紀氏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它更是我這麼多年的心血,你就這麼非要固執的錯下去嗎?!”
豈料紀戰嘉卻突然大笑兩聲,眼神帶了絲瘋狂的神色,“錯?我沒有做錯,誰都不能說我做錯事情,您大可以把我從紀家趕出去,就直接對外宣稱沒有我這個兒子,顧承澤總不可能繼續找您麻煩!”
紀父聞言只覺得荒唐不已,他毫不客氣地斥責著,“你說的是什麼胡話?就算你脫離了紀家,真的以為事情就能得到解決嗎?你不要太天真了,把舒望語給我放回去,我可以向他求情饒過你!”
“不必了,我已經和她領證,現在我們兩個是合法夫妻,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人讓出去的!”
紀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可以選擇放棄,甚至連現在的地位和財勢都可以不要,但唯一不能放棄的就是舒望語。
紀父更是怒不可竭,絲毫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著,“你簡直是要活生生的氣死我,整個紀家都要敗在你手上,顧承澤他是不會放過紀家和我們的,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父子兩個在這裡爭執不停,而舒望語則聽到動靜小心翼翼的靠近,正好聽到雙方的談話內容,心中駭然。
她低估了紀戰嘉的執著,但也絕對不會就此等死,在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裡,她耐心的勸說著對方,“紀氏是你父親多年的心血,你不能就這麼讓他老人家晚年失去一切,紀戰嘉,你清醒一點,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
然而紀戰嘉卻絲毫不為所動,仍舊固執地把人給留下,“我意已決,更何況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有什麼好怕的!”
只要他一提起兩人領證的事情,舒望語就怒從心頭來,她毫不客氣的斥責著,“這是你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的,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和你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們兩個的婚姻關係,你也不要再做白日夢了!”
她也是逼急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果不其然紀戰嘉突然變了臉色,一臉陰鬱地盯著她。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兩個結婚是事實,這是無法更改的!”紀戰嘉說著又上下打量了舒望語一番,露出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隨即他直接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脫下外套,用壓倒性的方式把人籠罩在身子底下,並且試圖解開舒望語身上的衣服。
“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也給了你這麼久的時間,你是時候該把自己交付給我了。”
“別碰我,你給我滾開,你休想在我這裡佔到便宜!”舒望語強烈的反抗著,試圖掙脫紀戰嘉的鉗制,但她那點力道如同泥牛入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紀戰嘉單手控制住舒望語潔白的皓腕,將對方的手舉過頭頂,原本俊秀的面孔變得有些猙獰,語氣也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瘋狂,“你不用害怕,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然後等我們兩個有了自己的寶寶,你就不會再生出離開我的想法。”
舒望語目光欲裂,在對方吻過來的時候死死的咬緊牙關,就是不肯有一點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