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將機器裡吐出的報告單拿了出來，看著血樣上的數值眉頭緊鎖。
數值是沒有錯的。
的確是抗體的數值。
那些組織一共研究出成功的三個抗體。
第一個抗體，在孤兒院那場大火裡意外死亡。
當初光與孤兒院被發現問題，那些組織的人為了毀滅痕跡，所以一把火燒燬了孤兒院。
誰知，那抗體小孩之前躲到房間裡偷吃東西，發現大火想要逃的時候，被大火焚燒的門板壓了下來。
那些人也是狠，覺得有兩個抗體，便放棄那個抗體，更故意添了一把火燒的更狠一點，保證那個抗體燒的屍骨無存。
第二個抗體，是無在幾年前找到。
那個抗體被藥物腐蝕的很厲害，沒了正常智力，在精神病院裡生活。
後來想盡辦法逃出精神病院，結果發生車禍，意外死亡。
無手上的血清，也是這個傻子抗體身上取的。
並不多。
所以才需要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抗體。
而且非常緊急。
一個抗體，維持不了兩隻小白鼠。
只是……
無越是盯著鹿言的數值報告，越是覺得有幾分奇怪。
這個報告的數值，跟他手裡傻子抗體的數值幾乎一模一樣。
按照道理來說，兩個抗體的數值不應該一樣的。
就好像是第一個抗體因為年紀小，又死的早，所以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按照傻子抗體的情況，藥物是會在抗體裡造成腐蝕，只是腐蝕的程度不一樣。
所以，鹿言這個抗體應該會有不一樣。
無是這樣懷疑，可是沒有可比性。
他當初找上樑星，是因為知道顧祁晝知曉第三個抗體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