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官府都是幹什麼吃的?朝廷海捕通緝,他們竟然能讓拓跋玠這個逆子跑到西府軍去,都是些飯桶,沒用的飯桶!”
“西府軍,好一個西府軍,竟然跟著那個逆子舉兵造反!”
拓跋韜發洩著他的怒火,崇慶殿內侍候的內侍宮女,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西府軍……,獨孤泰……”憤怒之中,拓跋韜突然想起了什麼,“西府軍造反,是不是獨孤泰鼓動的?獨孤泰是不是跟那個逆子會合了?”
“獨孤泰確實在西府軍之中!”那跪在下方計程車兵小心答道。
“好,真是好得很,竟然是早就預謀好了的,拓跋玠、獨孤泰,你們該死,該死!”聽到那士兵的回答,拓跋韜鐵青著臉,狠狠地握著拳,眼中滿是憤怒。
拓跋韜看向立在身側的魏貫,大吼道:“魏貫,傳旨,命……”
“報,錄州八百里加急!”
然而,拓跋韜話還沒說完,一道急急的聲音傳進了崇慶殿。
隨著聲音落下,殿外傳送戰報計程車兵急匆匆進了崇慶殿,跪地稟報道:“錄州八百里加急,平王拓跋韞釋出討帝檄文,並聯合南關軍起兵,已連下南地六城!”
“什麼?平王聯合南關軍起兵?”聽到戰報,拓跋韞眼上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是!”那士兵將手上的戰報舉過頭頂,壯著膽子說道,“平王以檄文佈告天下,言陛下殘……殘暴無道,謀害……手足,殘害忠良,號令天下共同討伐,各地已有不少兵馬響應!”
那士兵話說的戰戰兢兢,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立在拓跋韜身側的魏貫上前一步,接過那士兵手上的戰報,小心翼翼地呈給拓跋韜。
拓跋韜從魏貫手上一把奪過戰報,將戰報展開,眼睛從戰報上一行一行掃過,臉色變得越難看,有狂怒的風暴在醞釀著。
果然,下一瞬,拓跋韜勃然大怒,手在御案上一揮,御案上的筆墨、硯臺、奏疏、擺件一應物什全被揮了下去,稀里嘩啦砸了一地。
“好你個拓跋韞,竟然是你,竟然是你在背後搞的鬼,朕竟然被你騙了這麼多年,你該死,該死!”氣怒的拓跋韜憤憤地大吼。
看過詳細的戰報,拓跋韜立時便明白了段皋的手書,還有蔡睢都在拓跋韞手裡,那些劈天蓋地的關於他殘害手足、謀害忠良的罪證,也是拓跋韞暗地裡散播出去的。
“拓跋韞、拓跋玠、獨孤泰,你們一個個的都敢反叛朕,你們全都該死,你要將你們碎屍萬段!”拓跋韜咬牙切齒地發洩著他的憤怒。
拓跋韜看向魏貫,怒吼著下了旨意,“魏貫,傳令御林軍,將平王府、獨孤府,還有廢太子府中的人通通給朕抓起來,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怒火沖天的拓跋韜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調兵遣將,派兵平叛,而是殺光拓跋韞、拓跋玠以及獨孤泰府中的人,以此來發洩他的怒火。
而這還不算完,憤怒的拓跋韜緊接著又下了一道殘忍的旨意,“將貴妃獨孤氏廢為庶人,拖出毓秀宮外杖斃,毓秀宮的宮人全部處死!”
站在拓跋韜身側的魏貫聽到拓跋韜的這番旨意,臉上並沒有多少驚訝,跟在拓跋韜身邊多年,魏貫對拓跋韜的殘忍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是!”魏貫躬身應了一聲,便出了崇慶殿,去傳旨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