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薔薇很清楚自己是哪一邊的。
呂小布與莫伊的通訊還在繼續。
莫伊告訴呂小布另外一個訊息，天刃七號得到某處的天使信標訊號回饋。
而訊號是來自三角體斑駁藍文明的留言。
“也就是說，斑駁藍透過天使信標傳話，讓女天使洗乾淨脖子，它們隨時會來？”呂小布能聽出裡面的仇恨值，道：“我剛從潘震那裡知道三角體進入銀河系的訊息，沒想到它們這麼快就發現藍星了。”
一萬八千多年前，天使文明與神河文明後裔結成盟友，一起發動了形體戰爭。
那是一場決定已知宇宙哪個形體為主宰的物種之戰。
雖然說是同盟，可實際上神河後裔包括基蘭以及一些子弟就沒幾個，神河體的主力是天使文明，再有一些另外的文明打輔助。
另外的形體有三角體和獸體。
只是獸體早被神河文明打崩了，成了一種只配搖旗吶喊的角色，主力當然是三角體。
本來有兩百多萬名女天使，等待那一場形體戰爭分出勝負，三角體被驅趕到已知宇宙的邊緣位置，女天使的數量降到不足三十萬。
形體戰爭之後，確定了神河體與女天使在已知宇宙的統治地位。
目前的已知宇宙之所以是以人形……，或者說神河體的外觀為主，真的不是物種自然進化的結果。
實際上，神河文明早在數萬年前就已經執行星網計劃。
所謂的星網計劃，全名叫神河形體星辰佈置網路培養計劃，簡稱神河星網。
這個計劃就是一種撒種子的行為，保證有神河星網布置的生命星球，神河體的智慧進化速度遠超其餘形體。
所以了，又能將神河文明的計劃視為一種控制生命進化的方案。
神河文明在幹神河星網計劃時，天使文明還不是女權社會結構。
那時候的華榷或華燁還在玩自己的。
等梅洛天庭建立起來，神河星網的佈置早就得到成功。
所以即便是神河文明覆滅了，已知宇宙的智慧生物絕大多數還是神河體。
“聊完了？”莫甘娜問呂小布，道：“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呂小布對三角體的瞭解很有限，他剛才也問了莫伊，得到的答案是她們那些新生代女天使對三角體的瞭解比較片面，需要找到一萬歲以上的前輩進行詢問。
“你瞭解三角體嗎？”呂小布知道莫甘娜至少有三萬歲，又說道：“你是曾經的天啟王涼冰，親自參與了形體戰爭，肯定了解三角體。”
“什麼！？”杜薔薇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十分意外地問：“莫甘娜是天使？”
“天啟王涼冰嗎？好久沒聽到這個稱號了。”莫甘娜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什麼，說道：“曾經是曾經，現在我是惡魔女王莫甘娜。”
已知宇宙的老牌神都知道莫甘娜的過去。
精英惡魔也在一開始就知道莫甘娜曾經是梅洛天庭的天啟王涼冰。
只是，那又怎麼樣？
“到底留不留下來吃飯？”莫甘娜突然有些不耐煩，說道：“不留下吃飯就滾蛋。”
這小涼皮的情緒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