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剛到米國兩個月的三十歲女孩姚同學,在紐約皇后區法拉盛街頭被墨西哥裔非法移民以鐵棒擊打頭部並拖至小巷牆暴,送院後不治身亡。兇手拒不認罪,在與檢方達成認罪協議之後只被判了二級謀殺。”
“二零一二年,兩名同為二十三歲的南加州大學留學生吳同學、瞿同學做完實驗深夜歸家,在距校園不到兩公里的住宅門口泊車時遭遇歹徒襲擊。吳同學胸口中兩槍,瞿同學則被槍擊數次,其中一槍打在頭部,兇手是不滿十六歲的非裔歹徒。”
“二零一三年,新澤西理工學院留學生仲同學被非裔歹徒劫殺,在送醫途中死亡,兇手至今未抓獲。”
“二零一三年,波士頓大學統計學研究生呂同學在觀看馬拉松時遭遇恐怖襲擊,不幸遇難。驗屍官稱她的身體多處被貫穿,在幾分鐘內大量失血而死亡。”
“二零一四年,二十四歲的南加州大學電氣工程系留學生紀同學在凌晨回宿舍的路上遭遇搶劫,頭部遭棒球棍和扳手打擊,掙扎回公寓後死亡。五名兇手皆為西裔,其中三人是未成年人。十六歲的主犯被判一級謀殺,二級搶劫。過堂時,幾名兇手不時相對嬉笑,無動於衷。”
“在這裡,我想提醒大家,西方國家並不象國內媒體描述的那麼美好,西方人也不象國內媒體描述的那麼友善、充滿愛。”
“西方人就是未發育完全的生物體,他們虛偽、野蠻、無知、蠻橫、卑鄙、下流、無恥、齷齪、霸道、刻薄、愚蠢、自私、殘暴、無惡不作!”
“所以,請不要把你們在國內養成的深夜擼串的安全感帶到米國或者歐洲。”
“米國是一個與華國全然不同的、犯罪率極高的國家。根據米國犯罪資訊中心的統計,全米國每年大約有六萬五千名大於二十一歲的成年人失蹤,其中約一千八百人被確認遇害,失蹤時間越長,生還可能性越小。”
“貧窮滋生犯罪,米國不是一個福利國家,稅收各自為營。富裕的社群交稅多,市政收入多,可以招募更多的警察,建更多的消防局。髒亂差的貧民區只能依賴聯邦政府杯水車薪的撥款,警力稀薄,學校荒蕪。”
“富人區可以夜不閉戶,貧困區則子彈橫飛。一街相隔可能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在衰落的城市,繼底特律之後,芝加哥南部基本已經失控。一位退休米國警察說,如果跑到那種地方去就別指望警察能救你了。”
“坐落在城市中的大學常常處於犯罪相對集中的區域,學院內外一牆之隔,就象網遊裡的安全區和野怪區之隔一樣,在米國大學唸書絕對不能跨過紅線,不要貪圖房租的便宜跑到校外租房。總之,在米國生活,你要象打網遊一樣,清楚哪些點是爆怪的區,要小心避開,不要挑戰。同時也要注意,就算安全地區,有可能也有散怪突然出現,不可掉以輕心。”
“不對比就沒有傷害。”
“相比起米國、德國這些西方國家的不安全,我們國內的情況如何?從我們自己同胞的口中,特別是一些女同胞的口中,比如那位說米國空氣很甜蜜的楊舒平同學,從她們那裡經常聽到瞧不起我們國內的各種聲音,所以,《正義之聲》這次的取樣將不透過國內華人的口,而是聽一聽居住在華國的一些外國網友是怎麼評論的吧。”
“首先是一位米國網友。”
“我已經在華國住了幾個月,我向你保證,華國是我曾經去旅遊或者居住的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之一。這裡的人民難得的好客,慷慨,禮貌,無條件的善良。從我第一天踏足這個國家,我就被這裡的人的善良所感動。當然,文化差異還是有的,但如果你決定前來這個國家,就不要把自己顯得那麼無知了。”
“我看過網上的資料,我現在居住的這個城市是快速發展的一個城市,我在這裡經歷過的經歷到的,只有善良和真誠,以及本地人熱情的幫助。居住在這座城市的外國人很少,很多時候你出門不會看到其他外國人的臉孔,但華國是一個你不會感到孤單的國家。”
“想一下,這麼多人口的一個國家,治安依然可以變得這麼好,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我大晚上走在城市的大街上,和在華國大部分城市例如邶京、滬海、深鎮、茜安一樣,我感覺到超級安全。華國很擁擠,但在這裡,你能感覺到和平以及內心的平靜。”
“如果你是一個外國人,這裡的人會以尊敬的態度對待你。你為他們的國家帶來新的體驗,新的思維方式,他們會真正感激和羨慕這些。在這裡住了幾個月的心得,只有善良和安全。我愛華國,我想一直生活在這裡。”
“下面是另外一個米國網友的發言。”
“我用我現在居住的城市深鎮在舉例吧。在我居住的地方附近有兩個非常大的公園,深鎮中心公園和蓮花公園,我經常凌晨兩點甚至更晚的時候穿過那裡。我在三藩市和紐約的時候就不敢這麼幹。上一次凌晨四點我在公園被嚇到了,當時我聽到樹後面有人發出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