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大媽不負責擼,只負責開片和例行工作。
心情凝重的完事後,他再次去上廁所時又聽到了小話。
聽著劉醫生與一護士在那邊調情邊惋惜加嫌棄的討論著自己,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胡扯。
心裡滿滿是惱意的他沒敢上前質問劉醫生,只想早早回來收拾苗菲菲。
畢竟,這錢都交了,不做白不做。
當然最重要的事,他其實也挺擔心的,這些年口袋裡有閒錢了,自己也會玩了。
婚前去做檢查也是因為當時玩的有點過了,擔心會傷到根基。
所以當門一開的時候,其實他壓根沒看見賀大花,他滿眼都是那個家醜外揚的苗菲菲。
“兒子呀!媽媽~”賀大花等了又等都沒等來兒子的發難,於是試聽性的開口。
“扶我起來,醫院的地上全是細菌。”馬立冬微微緩和了下,老媽願意先開口,想來也是知道遷就自己了。
這樣的遷就,以往只會發生在馬小寒身上,所以他這會心裡身體都舒暢了,被家人重視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而賀大花聽到他語氣平和了後,發抖的心也定了定。
兒子這是不計較了的意思,還是沒想起呢!
不過,她什麼都不敢問,甚至也不敢多呆。
電視劇裡經常說,失憶的病人經常對著熟悉的人與事,說不定那天就會恢復記憶了。
所以扶起馬立冬後,賀大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唉!
失策了,自己應該去他們房子守著,等苗菲菲到家後再好好聊一下小寒結婚的事情。
如今到醫院浪費時間不說,還嚇的夠嗆。
賀大花決定以後還是少與馬立冬見面為妙,電話也要少聊,免得那天受刺激了就想起自己拿花瓶砸他了。
不過該要的錢還是得要,只不過這工作得交給馬建國去。
於是天擦黑後,當西諾回到那個蒸籠般的蝸居時,門一開啟,室內一片昏暗可湧出的全是寒冷之意。
西諾合上門後,皺著眉頭回憶自己早上離開的時候有沒有關空調這事。
最終確認不但關了,連插頭都拔起來了。
這房子老舊不說,連家電都是破破舊舊的,她挺擔心沒人的時候會自燃。
那麼問題來了,插頭它不會自己插到插座上,空調也不會自己開的,畢竟即使是在自己那人工智慧橫行的時間,家電充電也需要她們插插座的。
莫不是有那個小賊來光顧這個一盆如洗的家,過程中因為太熱所以開了空調,離開的時候忘記關了?
西諾邊天馬行空的想象邊往臥室走去,剛走到房門她便皺起了眉頭,從儲物空間裡掏出陪著她殺了無數喪屍的鐵棍。
走了沒兩步,視線目及地上那雙記憶中熟悉的黑色布鞋後,西諾遺憾的把鐵棍收了起來,換成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房內的一米八大床上躺了個人,扯著讓人煩躁的呼嚕聲,而這個人則是馬立冬的父親馬建國。
西諾歪著頭掃了床上的人一眼,思考著該從那裡下手,然床上的人或許感受到了危機,猛的張開了雙眼。
看到對方後,西諾覺得這床該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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