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自己又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一場意外。
賀大花完全忘記了馬小寒要致馬立冬於死地的操作,她心裡只記住了關鍵時刻她的老兒子為了保護自己,而不惜殺兄。
所以有黑白不分偏心到沒邊的父母以身作則,馬立冬與馬小寒的為人能好到哪裡去,而最受寵愛的馬小寒更是完美的繼承了他父母的一切。
要是以往苗菲菲敢這樣對自己,賀大花早就扯著大嗓門在哭街,到處訴說苗菲菲的不敬之處了,企圖用輿論壓垮她。
可如今不是有求於人嘛!
為了老兒子她也可以能屈能申的,絕不是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此刻的苗菲菲不好惹。
“知道他沒事就行了,我又不是醫生,看不看也就那樣。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的。”賀大花邊說邊往裡面走,走了兩步發現西諾沒跟著她的腳步,她又往回走。
走到西諾跟前就伸出她那佈滿了斑點與汙垢的手,企圖拉她往回走。
西諾一個錯身,然後語氣冷淡的說:“你覺得你自己的兒子都沒什麼好看的,那我這個外人與你也沒什麼好交流的。”
以往每次家庭聚會,賀大花都說苗菲菲只是個外人沒資格參加他們馬家的聚會。
當然,有求於她的時候就是一家人了,看她現在模樣顯然就是有所求的。
“你~”賀大花氣的語結了,感覺自己無上的權威被踐踏了。
她氣得伸著手指顫抖著指向西諾,接著道:“你太放肆了。”
“請問一下何為放肆?”西諾雙手環抱於胸前,眼神冷淡的看著她接著說:“不要把她人的善良當懦弱,從前敬你是馬立冬的母親,對你諸多忍讓,可這並不代表我是個好捏的泥人。再說,從你把馬立冬砸的頭波血流的那刻起,你就不配讓我喊你一聲‘媽媽’。更不論,你與馬小寒最後還想致他於死地的事。”
賀大花聽著西諾的話,臉色由紅轉黑再轉白。
“你…你…胡說八道!”賀大花慌了。
一向沒心機只會動粗的她,是真的以為西諾什麼都不知道,這幾天還暗暗慶幸大兒子找了這麼個蠢婦,不聰明眼神也不好,性格更是如麵糰般好捏。
若不然以當時的情景,她若是報警了,自己與老兒子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因為那個情景,是個傻子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沒想到原來是別人把他們當傻子耍了。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心裡清楚的很。”
“你無憑無證的造謠生事汙衊我,信不信我告訴立冬,讓他與你離婚。”賀大花底氣不是很足,頗有紙老虎的模樣。
不過她還是暗示自己千萬不能慌,也不能不打自招。
雖然她只是小學文化程度,但是狗血電視看多了,她還是知道沒有人證物證,警察不能隨便抓人。
再加上這兩天老兒子一直在她耳邊說,這事沒被當場抓住就是翻篇了,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所以在賀大花看來就是這事已經過去了,誰也奈何不了她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是馬小寒希望她忘記了自己冷血的一面才說的。
“隨便!”西諾毫不在意的說。
賀大花沒等到她慌張的認錯,只等到了很隨意的兩個字,有點慌了。
以往隨意壓榨的人,好像變得硬了。
賀大花正想說話的時候,結果看到了馬立冬推門而入。
“苗菲菲,你這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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