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想來就可怕。
回到御庭一路，兩人話都不多。
盛予墨大約確實是受藥物影響，一直緊閉著眼，默默地坐在一旁，只是始終握著柳慕莞的手不曾鬆開。
柳慕莞陪他進房間，他也一言不發，只是拉著她倒在床上。
“今晚上就這樣睡吧。”不等她說什麼，他就已經攬住了腰，把臉埋在她的髮絲間。
“很難受嗎？”她再一次問他，輕輕用手撫著他的後頸。
他體溫有點高，面板有點燙，呼吸卻很輕，應該是壓抑著極度的不適。
她有些心疼，又覺得無能為力。
盛予墨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給你倒點水，好嗎？”她柔聲問。
他沒有出聲，也沒有動靜，她就當他是預設了。
但當她想要起身的時候，他的手卻扣住了她，不許她動彈。
“別走，就這樣……”他聲音很輕微，像極力隱忍著什麼。
“好，我不走。”柳慕莞重新躺回來，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時間一分一秒流動。
男人好似終於入睡，身體也放鬆了下來，柳慕莞微微撥出一口氣，動了動已經保持得有些僵的身體。
也就在這時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室內始終開著溫暗的燈，無論柳慕莞還是盛予墨的手機也早就關到了靜音。
但這並不妨礙柳慕莞看清，螢幕上醒目的“老爺子”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