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盛五爺點頭，“有一段時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漫漫她活得恣意，或許簡方更合她的眼緣，我什麼都好，就是不討她喜歡而已。”
“對嘛。”蕭成斌鬆了一大口氣，“這個你也知道的。都這麼多年了，你也要接受這個現實。”
他此話出口。
就連對面的嘉賓都想唾他一口。
呸！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臉說這話。
簡方也不醜，可是比起盛五爺來說，還是差了不少，年輕時或許差別不大，但是到了這個年紀，盛五爺依然是翩翩俊逸，簡方卻已經有中年男子的油膩猥瑣之感。
盛五爺冷笑一聲。
“漫漫討厭我，甚至是嫌惡我，我或許是應該接受，前提是，這是現實！”
“這什麼意思？”旁邊一位嘉賓實在忍不住了。
主持人不發話，對話進行得有些艱難，她只能代勞提問，“意思是，其實蕭漫討厭你，不是因為你不合她的眼緣，而是你什麼事情觸犯了她？”
“你說得很對，”盛五爺對這位嘉賓笑了笑。
他笑起來眉目溫潤，看得年輕的女嘉賓都紅了臉，心想蕭漫到底眼多瞎，這麼好的五爺不好，要去撿簡方那個歪瓜裂棗的。
盛五爺已經看向了蕭成斌，“我這人性格比較直，換句話說是比較固執、愚鈍，多年來專注音樂，導致我對人情世故也瞭解不多。所以漫漫對我態度不好，我一直都沒想明白，也想不明白。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
盛五爺說到這裡，停住的話。
但全場人的好奇心，已經被他勾了起來。
“真實的原因是什麼呢？”女嘉賓代替所有人問出了心聲。
盛五爺驟然抬起頭來，眼神鋒利如刀，直刺蕭成斌。
“那就要問問蕭漫的親生父親，當年幹了什麼好事了！”
“我、我幹了什麼……”蕭成斌心裡發慌，徑直站了起來，“我才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想走了……”
這是害怕被揭露什麼，打算溜人了。
可是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
蕭成斌剛剛走到出口，就已經有盛五爺的人攔住了他，示意他回去。
蕭成斌不由得和對方推搡起來，“你們要幹什麼？還不準人走了不成？你們節目是幹什麼，干涉人身自由嗎？”
“蕭成斌！”盛五爺站起來，厲聲喝問，“你到底有沒有下線？二十幾年前，把自己剛成名的女兒沽價出賣，二十幾年後，又為了錢上節目詆譭她。蕭漫攤上你這樣的父親，真是這輩子最大的悲哀！”
全場再度譁然。
沽價出賣？
是大家認知的那個賣嗎？
“你、你胡說什麼……”蕭成斌心虛不已，話都弱了幾分。
“不是嗎？當初是誰四處宣揚，自己的女兒一夜價值二十萬，還說要把她的第一夜拍賣出去？是誰聯絡了我，還告訴我如果我不買下來，就要買給其他人了？是誰逼著自己女兒參加各種飯局酒局，從中撈利？”
盛五爺一連串的問話之後，全場死一般的安靜了。
“你胡說八道！”蕭成斌走不成了，乾脆回過頭來和盛五爺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