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墨卻朝旁邊倒了下去。
“莞莞……”他像是溺水的人,渾身冰冷溼透,只能抓住懷裡的浮木,“莞莞……”
“雲姨!”柳慕莞大喊。
“在的……”雲姨並沒有離遠。
“你有藥嗎?”她問。
她敢斷定,盛予墨這樣絕不是第一次。
雲姨來不及抹眼淚,“是有針劑,藥他不會吃的……我、我去拿……”
柳慕莞不敢碰他,他像是沒有生命,冰冷到令人害怕。
但她最終還是俯下身去,抱住他。
“予墨哥哥……”她叫他,“予墨哥哥……是我,我是莞莞……”
雲姨拿著藥跑過來了。
“這……過期了……”她十足的無措。
墨少好久沒這樣過了。
柳慕莞看了一眼,是解痙的針藥,已經過期三個月,她不敢用。
“把室溫升高一點,”她吩咐雲姨,她撐起身,想要去拿一床毯子給他搭上。
然而她剛剛一動,盛予墨就抓住了她。
那力道大得她手臂想要被從身體上撕扯下來一般。
柳慕莞咬住牙,忍過疼痛,她順著側躺下,輕聲在他耳邊道,“哥哥,哥哥你抓疼我了,你松一點行不行?放鬆一點行不行?你把莞莞弄疼了……”
這話說著,她另一隻手也一直在他後背輕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