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音竹看了蕭漫好一陣子,突然轉頭對柳慕莞說道,“你別說,丈母孃還真和蕭漫有點像呢?”
“你說什麼鬼話?”蕭漫頓時轉過身來,叉著腰,“你這個精神病二號!”
什麼叫像,老孃就是!
顧音竹:“……”
怎麼又罵人了呢?
這屆舔狗,也太難當了!
……
天色漸晚,顧音竹把柳慕莞和蕭漫,連同無數的衣飾袋子,一起送到了小區的居民樓下。
蕭漫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靠著柳慕莞不斷打呵欠,“寶寶、寶寶……去睡了……”
“我送你們上去吧?”顧音竹還想多賴一會兒。
今天一整天,都只顧著照顧丈母孃這隻千瓦大燈去了,根本沒時間和關關好好相處。
柳慕莞:“我家一樓,你送哪兒上去?”
顧音竹:“……”
我好端端一個豪門繼承人,要顏有顏,要才有才,要錢有錢,要真心有真心……撩個妹怎麼就那麼難呢?
“那……我明天再……”他不甘心。
“還想明天陪我媽逛街?”柳慕莞反問。
顧音竹不由得打個寒顫,活生生被丈母孃這隻神獸勸退了……
……
與此同時,盛予墨所在的御庭別院。
嚴大師正神叨叨地眯著眼:“墨少啊,我用時兩天一夜,耗了不少元神,終於探得,西出金鳳,曉若……”
盛予墨:“說結果。”
直接把嚴大師的廢話給掐斷了。
嚴大師:“咳咳……那啥,小西小姐,目前很安全,不出我所算,正和一男一女呆在一起。”。
盛予墨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沉兇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