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墨眼神不動聲色地掃過她一馬平川的胸……
眼色愈發冰寒凍人。
柳慕莞：“……”
咳咳，我說盛予墨你好歹還是給點反應。
我一個人光禿禿的演，沒有觀眾反饋，很疲憊的有沒有？
算了算了，溜了溜了。
柳慕莞起身，拍拍手，妖嬈地朝自己的車走過去。
開啟車門，她回過頭，長髮在夜風中飄然如墨，“墨少，想負責的話，也不是沒門兒。直升機掛求愛條幅，繞帝都三週，我就答應你。”
這話說完，翹起粉色的櫻唇，對著盛予墨拋了一個飛吻。
“拜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
盛予墨周身寒氣久久不能褪去。
過呼吸症，他很長時間沒有犯過了。
最頻繁的那段時間是莞莞剛走的時候，稍稍一點刺激他也會無法呼吸。
這次……小西的丟失是一個原因。
剛剛險些和那個女人撞車也是一個誘因。
可是……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把臉埋在她的衣服裡，他就寧願自己鹼中毒死掉！
雖然當時他眼前發黑，什麼都沒看到。
可是，他竟然和除了莞莞以外的女人那麼親密。
那個女人，該死！
但看著她和柳慕莞有幾分相似的神色，以及那幾乎一模一樣的雙唇。
他竟然壓下了內心暴戾的殺戮衝動。
他是……越來越瘋魔了嗎？
盛予墨起身，回到車裡，雙手緊緊捏住方向盤。
現在他是看什麼女人，都覺得像莞莞了嗎？
為什麼？
他問的那三個字，為什麼。
不是問她為什麼救他，或者是問為什麼會遇上她。
而是問，為什麼她舉止那般輕佻冒犯，他卻在有一瞬，把她看成了柳慕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