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墨,不回答也無表情,無聲的壓力,愈發讓簡家幾人心慌。
……
蕭漫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不感興趣,結果吃得比柳慕莞還要得勁。
一隻龍蝦被母女倆風捲殘雲般瓜分殆盡。
柳慕莞照舊把剩殼埋到了花肥裡。
她伸個懶腰,正準備回房間休息,院子裡來了好幾個青年。
“賤東西,去哪兒!”強子喝道,“剛剛躲哪兒去了?是不是又偷東西去了?”
柳慕莞側目。
嘿!
你怎麼知道我剛偷東西去了?
這幾人以往是跟著李豪混的,基本都是上一輩傭人的後代。李豪一家被遣走之後,有一段日子沒來找過蕭漫母女麻煩了。
現在突然出現,想來不會有什麼好事。
“喲!賤東西,今天還化了妝呢?”文子手揣兜裡,吊兒郎當地走上前,“這鬼樣子,呸!老紙待會兒只能蒙著眼才能幹事兒了。”
“哈哈哈,你要幹不下去,把她拎進屋去,盯著她老媽幹不就行了。”強子大笑,“人家媽好歹是影后呢。”
“對啊,夫人又沒說不能一起玩母女。”文子笑得很噁心,“一個瘋的一個傻的,也比較帶勁兒。”
話說完,伸手就朝柳慕莞抓過來。
夫人……
白旖麗叫他們來的。
優秀!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沒人看到柳慕莞眼裡冰冷凌厲的光。
文子抓了個空,他伸著手,突然彎了腰,發出了怪異的嚎叫,“嗷嗷嗷……”
柳慕莞後退,身手快到只餘殘影,她抬腿,並沒有踢文子,只是把腳上大了兩碼的運動鞋甩脫了出來。
鞋頭精準無誤地打在了文子的襠中。
那力道……大約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