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他的武技還未恢復,這一個連貫動作已然是他的極限了,此刻只覺得身體發軟,氣都走岔了。
好在再看那灰袍人,已經不見了。
關香香雖臉色發白,但膽子比張靜濤想的要大得多,立即拔劍衝到了假山下,便見那假山石有一塊二米多高的石頭是可以轉動的,此刻那裡有一個洞口。
一眼看去,洞中黑呼呼的,很深,卻看不到人影。
關香香不由問:“是人是鬼?”
項冬兒的膽子更是出乎張靜濤的預料,嬌笑一聲,道:“這不過是愛好神儒法術的朋友和我開個小小玩笑罷了,二位不必緊張。”
說話間,院中早有腳步聲響起,五名穿著神儒門武士袍的武士從一條小徑中衝了過來。
到了近前後,四名武士去檢視山洞,為首的武士卻單膝跪拜道:“小人該死,對庭院的防範不周!”
項冬兒道:“無妨,我們雖在這附近布足了兵力,卻外緊內松,怪不得你,特別是這宅院當年可不是我的,這倒是提醒了我,去,召集五百名武士來,將這座宅院細查一下。”
“是!”武士領命去了。
項冬兒又勾住了張靜濤的手臂,繼續往側院走。
關香香也在另一邊勾上了張靜濤的手臂,這一勾之下,可不帶還要懸空身體的,自然是人的一側都貼在了張靜濤胳膊上。
張靜濤舒服微笑,暗暗比較二女的尺寸,氣都不岔了,胳膊樂無邊。
等到了廳前,就聽關糰子大約因關心關香香,在問:“怎麼這麼久還不來?”
老鬼正道:“神儒門中可是真的都有妖鬼的,我看,張正這小子定然是醫術很差,得罪了這裡的夫人,已然被剝皮抽筋了,製成標本了。”
小鬼呵呵一笑道:“那等下他的骷髏頭就給我當夜壺好了。”
做人,的確是要的。
但是,不是對任何人都要做人的。
因為有些人,你再對他做人,他都不會懂的,因這樣的人,他本身完全不懂做人,為此,就是蠢到了艮本看不懂你在做人的地步,那麼,對這樣的人,做人有用的嗎?
別看老鬼他們是老江湖,可作為老江湖沒混上去那當然是有原因的,甚至他們或許嘴上都很會說,但實際輪到自身了,卻並不等於就會做人。
張靜濤才不用給這樣的人面子,更不用管他們是否尷尬,輕咳了一聲
幾人都朝門口看來,看到張靜濤勾著二個美女,特別是左手的那個,毫無疑問就是這裡的夫人,頓時那調侃的神態變成了慢慢的羨慕嫉妒恨。
但對此,他們當然不敢說什麼。
只是立即起身,躬身問安。
要知道,憑他們的身份,能見到這麼高貴的夫人,簡直已然是福分。
就連小鬼都是如此,他每次有機會來,都是受寵若驚的。
項冬兒只吩咐了句:“諸位不必多禮,本夫人還有公事,諸位請隨意,晚上亦在此用餐。”便在眾人的應是聲中,飄然離開了。
而這些話,自然是客氣一下而已,這大夫人可沒心情來陪這些地位低下的江湖人閒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