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君可不想連王位的滋味都沒嚐到,就讓賢。
好在既然要拼酒,那當然是要偷偷吃的,便可以裝作吃過了。
張靜濤便興奮道:“早就聽聞老爺會玩,正是同道中人,”
說起來,張靜濤覺得這廝能活到近六十都是奇蹟,更應該對女人早沒興趣了,然,卻因有毒的丹藥亦能刺激他的神經,這廝仍能對女人保持超乎常人的熱情。
安國君道:“那是,看老爺先來。”
便帶著笑意道:“我安國君的酒量,是眾所周知的,你這小女子能勝過我?今日不醉不休,醉了的,就要去喂兒間,演演小娘親喂兒子的遊戲。”
說著,一指側面的房間。
張靜濤看去,才發現這邊是設有一個隔間的,至於誰當孃親,誰當兒子,又如何喂兒,那自不用說,無疑,這就是贏柱這老頭平日裡逗留貴夫人的地方,聽聞秦國臣屬中有不少貴女都遭其玩弄過,這些臣子卻敢怒不敢言,只因這種任意妄為,又想念起商鞅之法來,然,卻不想想商鞅之法是否施行都是主子定的,施行商鞅之法,本身就是一件很任意妄為的事,也時時能將其廢除。
甚至,安國君喜歡去的很多酒宴場地聽聞都安排了這種喂兒間,美其名為照顧孕婦。
“若世子輸了呢?”華陽公主問。
“那本世子就隨你們玩,哈哈哈。”安國君為老不尊大笑。
“世子,你這也太無賴了,世子若輸了,應該是世子的老婆要隨我們指個男人來玩。”華陽公主道。
“嗯?大膽!”安國君瞬間翻臉。
華陽公主冷笑:“當年幹過子楚孃親夏姬夫人的,不下二十個男人,大膽的多著呢,世子想玩弄我們這麼多女人,輸了自然該把自己的女人輸出來,亦給別人玩,難道不公平嗎?聽聞那夏姬夫人雖都絕了信,卻仍有五分美貌,美人韻味都不少,能吸引不少少年郎的目光呢,怎麼樣,敢不敢比?”
“孃的,還沒過門就爭風吃醋了。”安國君輕罵了一句。
可不知為何,想到自己的夫人夏姬被別的男人干時,安國君竟然忽而有了一絲刺激感,特別是想到夏姬的身體被別的男人四意玩弄時的情形,安國君不用藥丸身體都有了些反應,道:“好,比就比!”
然後,安國君就上當了。
這些紈絝妹子或輪番用言語挑戰鄙視安國君不是男人,或酒灑薄裙,雖那薄衣溼透下驚人美麗,但那衣服就是替人把酒給全喝了,又或乾脆有用水代酒的,安國君的丹藥又大概過期了,就見一番唧唧咋咋後,安國君頭重腳輕,人都晃了。
偏還有妹子上前推他,道:“倒了倒了。”
安國君就著案下一張地席,仰天就倒。
還有華陽公主來逼道:“認不認輸,若不認,再灌!”
安國君丹藥沒起作用,酒多或難受欲死,哪裡還敢喝,叫道:“認了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