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聲音發顫:“才沒有,玉哥兒的手指才是讓人心動。”
月兔笑了,道:“別抵賴,衛元子居然只因在餘杭人手不足,就命你來刺殺,實在太不解風情了,我亦做過殺手,太明白當一個殺手準備去殺一個毫無把握的目標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你現在是潛意識想讓我家主公這個敵手任意玩弄你的身體,迫使你獻上你所有最羞恥的表情和姿態,來報復一下你家公子,才會又靠近我家主公吧?”
張靜濤聽了,才有些恍然月兔為何要他放過衛青,就壞笑了,接道:“不錯,甚至,你不怕死,都想著,萬一因這種舉動死了,衛元子是否會有一絲後悔呢?”
衛青頓時臉色發白,繼而捏緊小拳頭叫道:“你們懂什麼?公子是喜歡我的,才會重用我!這次行刺的事,更是公子扔骰子決定的,紅色,我就來,黑色,計劃就作廢,骰子上的紅色可只有二面,機率還是很小的,只是公子從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有別的男人,我才會不惜用身體換衣服。”
月兔冷笑,拉起了衛青。
這下,衛青終於有點羞澀,身體想躲,卻沒處躲去,便一轉身,坐在張靜濤身邊的船板上。
張靜濤壞笑,嘴湊去,親衛青的嘴。
衛青的嘴顫抖了,可對方卻絕不會放過她,並且,這一次,這可惡的人怕是會想要摧毀一切她想保留給衛元子的,只想讓衛元子給她幸福的期待。
讓衛青更想不到的是,月兔竟然也來參一腳,還成了幫兇,在之後男人的妄為中,簡直是倒行逆施。
衛青都不敢置信自己的動作竟然可以那麼誇張,卻不由也覺得極為刺激。
直到那一刻,眼角才掛下了一滴清淚。
衛青亦是嗚咽著,始終不願發出大點的聲音來。
“呵呵,你的確應該獻身給我,衛元子這麼安排,亦是想好了要用你的身體來誘我,只要期間我對你的身體有一絲動心,出手就有可能會弱上一點,你就會有更多的機會,只不過,衛元子想不到你會在失敗後,真正把身體送給我玩,我猜,你已然為衛元子殺過幾次人了,那骰子,次次都是紅的,真是一顆七巧玲瓏骰呢,只不過,前幾次你雖也用色誘,卻不等獻身,就完成了任務,這次卻不知為何,寧可獻上身體。”
衛青的呼吸忽而大了起來,雖亦不是刻意的,卻再不壓抑,只跟著身體的沉淪,但那滴滴清淚也是隨意落下。
“其實,你應該更重的報復一下衛元子,當然,你也可是試試他,比如,把我們的事告訴他,看看他會不會為你衝冠一怒,這會很有趣的,若他很冷靜,那麼,這種男人真的不值得你喜歡的,你不如就來我這裡吧。”張靜濤卻還壞笑。
“我家公子兵法厲害,一定是很冷靜的,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就算告訴他,他也絕對會很冷靜的,但以後,他一定會打得你滿地找牙,論帶兵,你絕不是公子的對手!你若害怕了,你就殺了我好了。”衛青亂搖頭,眼淚紛飛。
“我會怕他?……好吧,衛元子是很狡猾,所以,若哪天有你的情報,記得給我,呵呵。”張靜濤繼續使壞。
衛青邊哭著,邊與眼前的男人不能自已。
這一浪,張靜濤本在浪完後,就要放走衛青,未料,衛青卻嫌這一浪不夠,死死勾著張靜濤的脖子,便要再來一浪。
似乎只有這一刻,生命才最真實。
等衛青穿了月兔給的衣裙走了後,月兔道:“主公,這女子會成為你的丁子麼?”
張靜濤哪裡清楚,只故作高深嘆息:“那就看她之前有多喜歡衛元子了,喜歡得越多,怨恨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