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元子就道:“也好,衛青,坐。”
二人就坐下了。
張靜濤才眉飛色舞道:“咦?你們怎麼和我坐一起了?真是同類人嘛,就不怕別人笑話了?”
衛元子的臉頓時黑了,道:“清者自清,這位駱姑娘不是也一起?”
言語間,便透露了查過太妹隊幾人的底細。
張靜濤才不在乎被查,只道:“算了,本公子不和你這流浪落魄公子計較,小青子,此次參加詩會,一定要抱幾個美人回去?這個我在行,公子給你指點指點?”
“啊,小弟怎麼會喜歡這些大嬸大媽,玉哥兒別說笑了,小弟此來只為再領略下含煙仙子的才藝風采。”衛青文縐縐的,一聲玉哥兒,立即熱絡了三分,卻很神奇的讓周圍妹子的小臉全黑了。
“但也要能上雲船的,冒充本公子的書童,就一定能讓你達成心願。”張靜濤吹噓道。
“呵呵呵,就憑你石化玉?不要說笑了!”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
總有活得不耐煩的,側頭一看,花叢草木小徑間幾名青衣小帽的傭人簇擁著一個穿著黃袍的挺拔男人走上了一邊的長廊。
是郭雲。
張靜濤瞪去,很直接罵:“滾一邊去!”
郭雲冷笑:“我奉勸在座的各位,不要和這人坐在一起,丟份!”
忍不住暗笑,這話和小正太有異曲同工之妙,一下把這桌的人都得罪了。
當然,郭雲不在乎得罪人。
駱蕾嘆息了:“玉哥兒的才學確實不怎麼樣,雖看得出,你為了文會,也背了些小詩兒,殊為不易。”
“才學?”張靜濤不屑了,“看來今天本公子必須露一手鎮鎮這些目無餘子的傢伙!”
駱蕾笑了,道:“那駱蕾就看看你如何搶個首請,首請的詩雖然任何題目都可,但是也要湖邊眾人認可的,可不容易哦。”
張靜濤很淡定,道:“首請算啥,石家只要有本公子,就能大放異彩!”
“少爺,還是少說兩句,哪有把自己抬高高的,再讓自己摔得更慘的人啊?”關糰子立即叛變了。
張靜濤怒了,一巴掌拍關糰子後腦門上:“啥意思?難道公子我就這麼靠不住嗎?”
關糰子一臉打算看好戲了,道:“靠得住,靠得住,小的看著呢。”
衛元子蔑視了:“嗯,呵呵,大家都看看好了,一會兒雲船就要靠過來了,你敢不敢做第一人?你若不敢,我看郭雲就會去的。”
駱蕾也興奮起來,眼睛發亮,唯恐不亂,好像不是張靜濤不是要去作登船詩,而是準備去碼頭上叫十聲‘我尿床了’。
露出雪白的牙口,張靜濤一笑:“有啥不敢的,糰子,附耳過來。”
關糰子一哆嗦,預感到不妙,眼珠子一轉,道:“少爺,我看文會不適合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吧,做出一副有急事的模樣就行了,也不算丟臉的。”
張靜濤瞪這貨。
關糰子嘴角牽動了兩下,臉色難看的湊了上來,隨著張靜濤出的主意,兩眼仁翻白,有昏過去的跡象。
一會兒後,岸邊的人群湧動了起來,那些湖邊的大姐丫頭更是瘋了一樣擠進了沿湖的走廊裡,鶯鶯燕燕的驚叫聲連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