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去抽他一頓,作為報酬,師傅給我親一下?”張靜濤壞笑道,心中卻暗暗心驚。
“親一下可以,若做其它的,似乎總會讓我覺得有點怪怪的。”陳佳琪說,仰起了臉,閉上了眼睛。
“嗯。”張靜濤心知陳佳琪便是儒門基道的受害者,雖未必不能和男人好上,但心中仍還不能徹底接受,就如正常異性之人,若被強施同性之事,即便勉強能隨遇而安,但心理當然會翻江倒海,痛哭流涕。
陳佳琪如今能很輕易就被他親,已然是心理上好了許多了,張靜濤也不多求,湊去親吻。
當晚,張靜濤鋪了兵匣裡的毯子,靠著廊門木板,抱著陳佳琪,聞著她秀髮的香味,迷迷糊糊看著遠處美麗的湖景,沉入了夢鄉。
那洪湖中,艱苦時,可沒這溫暖的毯子。
之後幾天,陳佳琪在石府作了幾天客,和龐雪倩以及駱蕾處得很好後,才離開了。
她亦是很注意人脈的。
張靜濤雖看似平日裡白天遛狗養鳥,晚上和家中女人大被同眠,但暗中卻處理起陳佳琪派人來聯絡的商務。
因而看似清閒,實則十分繁忙,更別說老爺子有時候還要逼他讀書,也得應付一下,好在用了石化玉和身份後,還真沒人來找他麻煩。
包括蓋聶,都沒有疑心去盜墓的是張正,無疑,在訊息不對通之下,最多隻見過張正的畫像的蓋聶,只把和關糰子一起的人當作了石化玉。
甚至,倒是有不少人來拍石丘的馬屁。
特別是魏國人。
是的,這些人,要在西湖佈置大量武士,豈能不透過石丘?
石老爹則很會審時度勢,只允許了魏王可安排更多的武士進入文會。
其餘勢力對此亦是無奈。
比起外人,怕是隻有家族中或有人會打石府的主意,顯露出一些記俞的視線,但家中幾個女人都開始有了懷上的跡象後,就是這些視線,都暫時消失了。
儘管石丘老爺子總是罵張靜濤不爭氣,給石丘和石家丟臉,老氣得臉色鐵青。
張靜濤亦無奈,難道一下乖巧起來?不紈絝了?
顯然不行的嘛。
對於這個表面上兇巴巴,實則對他好到了什麼都可以讓給他,身都能寵著的老爺子,張靜濤只能暗歎,老爹受累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西湖文會開始。
張靜濤都不由想著,小爺在西湖詩會上,實在很應該露把臉。
也讓他的老爹漲漲臉。
這日,天氣炎熱,白天很長,昂首闊步,腳下生風,身後跟著個家丁敗類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