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一個打中妖鬼要害的人,可是算3擊的,這個便宜當然是誰都想佔的。
可見風憐花從來不是隻會陰人的,武技高超,戰場判斷力更是一流,就如一個好的百里守約,該出手時絕不會拖泥帶水還想著要陰人的。
帝釋天的手早搭在了背後,淡淡說:“未必是你!”
說話間,早手中寒光一閃,從後背兵匣中拔出一支形狀精緻的電形飛矛。
這電矛如一道閃電光芒,亦是在他說話時,已然打向了那乾屍將軍的脖頸。
麗麗白同樣決定要出一份力,否則,何以服眾,身形飛躍而起,打出一朵黑色蓮子來。
這聖妖臉蛋光滑,鼻子小巧挺拔,唇線飽滿又清晰,很有雕塑美和聖潔感,可舉手投足間,一襲黑衣之下隱隱顯出了所有的曲線來,卻太沒聖潔感。
特別是那雙閃亮的冰藍美目,晃動時,其中透露的意味,似乎都是慾念。
只讓人想著,這種慾念是否亦有趁男人的心意那部分。
再看燕南天,也手持長劍,如燕子掠水,飛身而來,也呵道:“都閃遠!”
速度亦是極快。
好在張靜濤五人已經讓開了通道。
乾屍將軍沒能避開桃花鏢,也沒能避開電矛。
桃花鏢深深切入了乾屍將軍的鼻樑間,電矛亦是深深插入了乾屍將軍的咽喉中。
在屍體中的黑水亂飛中,乾屍將軍受了這二擊,只頓了一下,就舉著那無法關閉的鎮魂傘,衝鋒了起來。
那鎮魂傘雖不像以前那逃走的女子的傘那般可以開合,卻也十分牢固,並且那傘面也幾乎是平的,能滑翔帶動這乾屍將軍的身體。
這看似卻是巧合,或者說,是一方參照了另一方。
因張靜濤覺得之前的女子和這乾屍將軍絕不會是一路人的。
只不過,這二者都出現在了西湖。
陳佳琪聽張靜濤說起過大墓的事,也驚奇看著那妖鬼,道:“這妖鬼竟然敢獨自一個衝出陰界,是妖力強大嗎?”
“或許是!”張靜濤在用大盾退守後,略微鬆了口氣,看了過去。
那邊已然要接戰了。
就見法海雖未用遠端攻擊,卻已經接近乾屍將軍,便面目獰笑,腳下砰的一聲,又一蹬地,偌大的個子加上沉重的禪杖,帶著那可怕的衝勢,如火車頭一樣,撞向了乾屍將軍。
那鋒利的禪杖在這一刻猙獰無比!
這乾屍將軍雖走動間似乎一頓一頓的,但衝起猛然一躍時,在鎮魂傘的助力下,那披風飄動間,居然如風箏般輕盈。
這飛身一躍,也是朝著法海撞去的。
讓人只感覺到轟隆的一聲後,法海這輛火車竟然被這乾屍將軍那纏著屍布的手臂上的那塊骷髏盾一盾撞飛,在地上滾了十來個跟頭。
那禪杖不知怎麼的,就沒打中那乾屍將軍,那乾屍將軍隻身體在猛衝中竟然還能違背了物理定律般一頓,就閃了過去。
法海落地後,禪杖都差點脫手飛走。
那轟隆一聲眾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