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佩兒立即信了,這就好比智障人士,看上去多少有點不對的,石化玉雖談不上智障,但那平日裡魯莽又彪呼呼的樣子卻多少看上去就是笨笨的。
“嗯。我兒沒事就好。”龐佩兒忍不住,又把張靜濤的腦袋一把抱在了胸前。
這下,張靜濤實在沒法沒感覺了。
好在這美婦沒抱他的身體,不會發覺。
可是,若日後這種摟抱的情況多的話,會不會自己就被龐佩兒發現,倒時候覺得自己是假冒的可就危險了。
為此,張靜濤忽而決定要賭一賭龐佩兒是否什麼都願意為這個她溺愛的石化玉做。
見堂中無旁人,故意道:“孃親真大……不不,孃親真好。”
似乎是一時糊塗說錯了話。
龐佩兒身體一滯,然而三秒後,卻沒有放開張靜濤的腦袋去細細看看他。
只更用力,把張靜濤的腦袋按在了她胸前。
張靜濤心中只覺得有了一絲感動,深深感覺到了這個美麗的孃親,怕是任何事情都願意為石化玉做的,哪怕違背儒門禁條。
果然,龐佩兒抱著張靜濤的腦袋足足一分鐘後,竟然說:“玉兒真是長大了,可是想女人了?可有一些滿足感?”
張靜濤道:“有,有,老爹也是真是的,這個也不讓碰,那個也不讓碰,孩兒看到女人,眼睛都紅了要。”
龐佩兒輕笑了,道:“你爹的規矩,你怕是不明白的,總之,並不是真為了管著你,不讓你碰女人。”
“哼,我可是聽說他當年都是丫環成群玩的,只不娶正妻而已,因而才在略有地位後,才娶了孃親一人,他也好意思管著我?”張靜濤和駱蕾認識後,自然是套出了極多的石家的情況。
“是的,真是苦了玉兒了,都瘦了好多。”龐佩兒一臉憐惜捧著張靜濤的臉,左看右看。
“孩兒不苦,倒是苦了孃親,老爹年輕時女人太多,官場又菸酒俱全,四十多歲後就稱信了神道,戒房事吧?”
“這……雖也是,但並不全是,不如和你說說吧,只是怕你不懂,你爹的所作所為,是立身於儒門的艮本,對這些,你孃親也是想不大明白的,但你爹應該是沒錯的,正是他絕情禁性之後,你爹的地位才日漲的。”龐佩兒沉吟了下道。
張靜濤聽了,卻立即明白了。
的確,若換作以前,他或許會和龐佩兒一般,對石丘的做法隱約有點感覺,但不會太明白,可經歷了魏國的事情後,卻不同了,他已然很清楚,這就如神儒門中幾派各有邪理立足於神儒門一般,宋儒雖隨著宋國覆滅,離散了開來,可宋儒卻仍在的,亦仍有強大勢力,並且,此地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