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五娘才這麼說,魏不害已經上來了,卻因馬兒阻擋,在夜色裡沒注意到魏五娘,還大叫道:“跑啊,怎麼不跑了?”
張靜濤就說:“五娘,你看吧。”
魏五孃的臉色瞬間變了,道:“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陳佳琪大眼很天真看向了稍遠處的魏不害,道:“魏不害,你竟然通匪,少得意,我一定會告訴青石主母的,你等著瞧!”
魏不害再次哈哈大笑了:“都說了,誰會信你?再說了,我背叛青石村有什麼好處啊,魏五娘可是我的女人,可她不但被賊人輪玩了一通,還差點被賊人弄死,誰會信你們啊?”
這話不錯,看魏五娘那腫起的嘴唇,就知道被被賊人玩得有多傷了,絕對是九死一生。
張靜濤才才明白,陳佳琪因目力好,大概老遠就看到了在坡上探查的魏五娘,之前才這麼說。
陳佳琪看了眼魏五孃的嘴唇,不由笑了,魏不害這話雖是抵賴,但從語氣來說,其實他已經上當了,只是還不太夠。
張靜濤也笑,鄙視道:“就算沒人信,可你勾結帝釋天引來金光上人,送了村人的性命,卻被過河拆橋,又自己的老婆都被盜匪輪著玩,可見,完全是被帝釋天忽悠了,我就奇怪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兄弟,我同情你!”
魏不害不說話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一息後,大叫道:“是!那個王八蛋!竟然說話不算話!”
繼而又大笑:“不過,也無所謂了,經此一難,村裡那些老王八蛋都死了,留下的都是漂亮女人,以後爺的日子可就幸福了,哈哈哈,而且爺必將會更有地位,至於魏五娘這賤人,本就有很多男人,本就很賤,有什麼大不了的哈,她大概還被幹得很開心哈哈。”
然而,這話才說完,魏不害就因馬跑近了,終於看到了抱著張靜濤大腿的魏五娘。
張靜濤忍不住壞笑說:“你老婆也還好,至少不算太賤啊,雖然抱得本少很緊,但畢竟也沒做什麼其它的事情嘛,當然,我要摸摸她之類的,她怕是不會反對的。”
說著,手伸了入了魏五孃的破布下。
魏五娘果然沒意見,亦知道張靜濤的話是為了氣魏不害,任由張靜濤的手在布片下亂動。
魏不害的臉色卻如同打翻了染料瓶子,赤橙紅綠青藍紫,啥都有。
要知道母系即便奔放,可也講究個你情我願的,否則那就是羞辱,哪有魏不害說得那樣的,就如此刻,魏五娘無非是想借張靜濤這個她看的順眼的男人,來覆蓋一下身體那不情願卻又必然被送上過雲端的難受感而已。
可想而知,魏五娘雖人不動讓張靜濤的手享受,嘴上卻早獰聲怒道:“魏不害!”
魏不害的臉色瞬間從七色化為了純慘白,道:“主母,我那只是胡說的!”
魏五娘咬牙道:“等你跪在祖堂前受死時,再來申辯!”
魏不害再也彪不起來了,回馬就走,這廝再沒了任何在族中發展的機會,從此成了流民。
這是很要命的。
除非帝釋天要他。
離族的流民,也就是流氓這一詞兒的由來。
只是魏五娘要去追時,張靜濤卻拉住了她,大聲道:“不準去,爺還沒摸夠呢,不是都說,魏不害的女人可以隨便摸的嗎?”
這下,魏不害氣壞了,回頭叫道:“這就是個賤人而已,你儘管摸,但張正,老子知道你們要去哪裡,別落到老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