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姐妹也是欣然道:“好,就如此。”
衛元子便在看張靜濤時,眼中多了又驚訝,又欣賞,又多了敵意的複雜神情,並道:“傳聞中的張正果然不會是泛泛之輩的,可惜,你遇到了與我衛元子並世,知一些生活技術細節,不等於一切。”
畢竟算上水計和治療一事,他衛元子被三次壓了一線,儘管這只是一線。
那水計,可是因為看破了他衛元子的計策,才能借用的。
那治療一事,又不僅僅是醫術決定的,亦是那舌戰之能達成的。
今日之事,更見兵家功底。
陳佳琪才不管衛元子的情緒,很有氣勢一揮小手,命令下山:“我們要搶在了哨兵出現之前,取走石蠟和院子裡的麻繩,在野地裡也埋伏些火點,若需要時,就能點起,我們走!”
這卻是華夏油料打火機是早有的,點火是十分方便的。
幾人都是點頭,立即在草堆中後退。
衛元子既然沒首先想出法子來,自然和美女或神射手無緣了,衛元子只道:“我幫你們看著點哨兵,也可提醒你們速度,而後,我會在附近看看風色,祝你們好運。”
張靜濤和陳佳琪互視一眼,知道這衛元子是兵儒弟子,巴不得這魏國的神儒門能弱上一點,並不會在此事上作梗。
相對來說,這衛元子雖在嘴上對他張靜濤充滿了敵意,但實則,對於衛元子來說,張靜濤的存在就目前來說,對他兵家子弟並無壞處。
這戰國的形勢越複雜多變,才越有利於兵家,若是秦國碾壓了趙國,自然不利於兵家謀權。
“如此,多謝了。”張靜濤只簡單回了一句。
事情既然商議已定,眾人立即急急下山去了。
很快到了院子裡,收拾妥當油料草繩麻繩後,關糰子又來表現他的機靈,見院子裡有一把二師兄的吃飯家伙,就說:“這釘耙也帶著,用來馬戰。”
張靜濤連忙說:“別,還是那邊的鐮刀更合適,綁上了竿子,就是很好的武器。”
那幾把鐮刀就如一把長長的彎匕首,刀刃只有一點弧度,並且和柄是一直線的,並非那種和柄形成直角的鐮刀,可以做成類似長矛的死鐮。
關糰子看了看,有點不屑:“釘耙足夠堅固,能在馬戰中衝擊敵人,這鐮刀用來衝刺的話,一下就斷了吧?”
陳佳琪不由失笑,道:“釘耙腦袋太重,攻擊時,調整方向太慢,打不中人的,就用鐮刀才行。”
關糰子羞愧了,卻死要面子道:“我力氣大,就用釘耙試試,美女看著好了,我可是很厲害的。”
陳佳琪無語,只好道:“隨你吧,只是,用這樣的武器別出了問題才好,來,我們快把這些製作草人的草團和麻袋也拉走,正好可以淋油製作引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