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憐花立即道:“也好,石苞,該你了。”
呂不韋也道:“不錯,該換人了。”
伊麗娜也道:“白剛做得不錯,作為聖堂執事,亦該維持公平原則。”
石苞神色一滯,立即明白了他的功夫要比白剛厲害一些,對這些人來說,自然更有威脅,若讓機關把他除了,那可是皆大歡喜的事。
而機關,總是數量有限的,觸發一個,必然就少一分危險。
只是,不知道老子是石家人麼?
石苞這麼想著。
的確,和這石家家主,石苞可是喝了好幾次酒的,那機關之術的牛皮都聽了好多次,對石家的機關手法還是有點了解的。
而石家家主會大吹自己家中的機關術,概因這石家自身斷然是不知道和氏璧被藏在這裡的,一定是魏爽的人裝作地產或墓地商戶,和石家做生意,把這青樓租了下來,而後假稱其為樣板房之類,才把和氏璧藏在了這青樓裡,並啟用了青樓的開關。
為此,石家家主平時又不是要在家中藏著什麼寶貝,他製造的機關,亦不用保密其結構的,他只想顯示自己的手法高超,才會和石苞聊起過很多機關佈置的方法。
再者,就算機關相同,用於不同的地方,或用了不同的掩飾物,往往就會有不同的效果。
石苞眼神閃動著,說了句:“的確,作為志同道合的參與者,該擔起的風險就該擔,沒問題,就我來。”走上前去。
到了浮雕前,又呵呵一笑道:“大家也知道了,這很危險,我看,大家最好再散開些,免得遭遇不測,呵呵。”
嬴湯卻走向前去,道:“我等同心同力,我看,還是幫你護持一下。”
風憐花幾人則不向前,耐心都比嬴湯好。
呂不韋欲言又止,思慮了一下,還是微微皺著眉頭,後退向了一側,並沒有阻止嬴湯,幾人便是把正對著星象圖的一面幾乎都讓了出來。
只是呂不韋腳下的姿勢,卻擺了個斜飛步,手按韋陀杖,隨時準備接應。
這個姿勢擺著,都可見他蠢蠢欲動的氣勢,讓人輕易不敢去接近嬴湯,否則絕對會被呂不韋抽杖一擊,便可見呂不韋的功夫。
而白剛到了這時反而有些不甘了,不退反進,亦跨出一步,比嬴湯更靠近了石苞。
風憐花本已經後退,見了這形勢後,卻似乎很無奈,只能換作向前了二步,。
眾人都仔細看白石苞撥動星辰。
隨著南十字星座的撥動,張靜濤自然亦是很小心的,都仔細看了一遍屋簷,別真遇到喬治設定的那類可怕的坍塌陷阱,畢竟,他認為是那大三角星座的位置錯了,而非是南十字星座是一個錯誤。
因為既然是周天星象圖,那麼加上看不見的南十字星座亦無不可,只要那南十字星座亦符合這個季節的姿態,而大三角星座卻是對應季節對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