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趙靈兒只覺得極為滿足,一切都自我完滿,都因這動人心神的感知,流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直到她被男人抱起,被男人任意妄為的冒犯,才知這完滿更可用一把鑰匙來開啟的。
次日,聶雙月決定利用自身的渠道,帶二人去西城區。
利用一輛馬車,三人坐在馬車上,一路上很順利,甚至憑著暗號,找到了荊凡花。
本來,幾人要跟著聶雙月,去她的一個陋宅,那是一間小小的四合院,很巧合的,離開目標大宅極近,但荊凡花卻有更好的去處。
三人就隨著荊凡花,進了西城區的一座豪宅。
這個豪宅,離開目標大宅也不遠,只差了一個街區。
而這座豪宅,實則也在疑心範圍之內,只是,其主人是西門家的人,顯貴了好多代了,很有底蘊,按理說如魏爽這樣的人,不太可能和西門家有深交,為此,西門家涉及和氏璧的可能性較小。
當然,較小不等於沒有。
荊凡花其實從沒來過西門家,只是西門家的公子西門狐算得是她的親信。
西門狐很好客,並且很明白最近的政務風雲,殷勤請四人在院中轉了一圈,便是屏退下人,讓幾人盡情檢視疑心的樓宇。
為此張靜濤四人對西門狐的疑心是極小了。
不管從哪個角度說,西門狐既然很清楚和氏璧一事,那麼又怎會藏著玉璧不用?要知道,此刻若拿出玉璧,可正是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的時機。
之後,西門狐便開了一個宴席,宴請四人。
席間那一雙靈動的眼眸總是不斷在偷偷打量著荊凡花。
卻是聶雙月妖聶,趙靈兒仙靈,偏偏荊凡花這個帶著點貴氣更有世俗味的美女上司更吸引西門狐的注意力。
席間亦有另一名武將段玉陪同,這人卻並非晉鄙麾下的武將,而是魏國小司農段乾子家的公子。
那西門狐長得風流倜儻,段玉雖也容貌英俊,卻因自小被他老爹逼著學一些農活,人頗為黝黑。
只是,此人不好農務,卻更很關心軍務,在介紹敬酒完畢後,便道:“若說本公子,對那和氏璧真的是毫無興趣,這天下大勢,更非一和氏璧可左右,趙王如果已然到了非要依靠此玉來聯盟的地步,便說明趙國已無足輕重,我看,這樣的趙國,救不救都無所謂,早晚亦是要滅了。”
而這話雖不好聽,卻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段玉不過是自認為不可能得到和氏璧而已,卻避開了個人得到和氏璧後巨大好處。
段玉又很有銳氣,對著張靜濤道:“聽聞趙國張正雖是寒門子出身,卻不但因緣際會,上位極快,還頗有眼界,對天下大勢一定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吧?”
而會如此逼問,是因這段玉尤勝西門狐,對張靜濤身邊三女都很上心,尤其是趙靈兒這個公主,讓他見到時便是眼睛一亮,此刻自然是在顯示自身的才學,要壓一壓張靜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