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早酒,紈絝們一向很習慣,比如通宵玩了一碗,喝點早酒,活活血驅下寒,才埋頭睡覺,至於這麼做好不好,紈絝們才不管那麼多,就如抽菸的人,哪裡會管抽菸好不好。
總貴族子弟也跟上。
張靜濤潑墨本是為了刺激眾人一句,繼而再畫下去,讓這些傢伙吃驚一下,畢竟荊劍等人本知道了他,找他麻煩的人或許本就不會少了,既然被人如此輕視,那就不如顯露一些實力好了,畢竟沒有實力是得不到 別人的尊重的。
未料這些傢伙的耐心這麼差。
張靜濤只能很無奈叫道:“哎,我的畫還沒畫完呢,不看了麼?”
荊劍和白圭極為鄙夷呵呵一笑,理都不理,繼續走了。
聶雙月卻偷偷看了一眼張靜濤,似乎有點想看他如何畫下去。
就如身邊一名貴族子弟正顯擺道:“這荊劍也太容易輕視人了,張正此人還是有點本事的,那一副畫兒若畫出來,雖未必能出類拔萃,但至少應該能畫些東西,你瞧他那墨色,是在調色盤上預先調好了多寡的,並且潑得很有技巧,所以掛下的墨汁只有幾縷,都或可看作雲中的山腳,那石頭堆邊朝著紙張空白處去的幾個小墨點,都有點像要飛動而去的人影,有那麼一點意思……甚至……甚至這種調色恐怕都是要有極高的天賦才做得到的。”
聶雙月不由讚道:“不錯,我也覺得有點看頭,若要細說,卻又說不上來。”
荊劍聽到了這些評論,冷笑道:“能有多少實力?我們何須糾結於小局,等會的文會給他點顏色瞧瞧就是!”
白圭讚道:“正是,公子高明。”
一眾人這麼說著,才轉過走廊不見了。
而張靜濤,對樓下會設下一關的事卻並不知道。
趙靈兒在那些貴族子弟離開了這條走廊後,眼中終究有了點失望,她本大約是很想看到張正在作畫上亦能大殺四方的,畢竟幾人在一起,又都是趙國人,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趙靈兒不由道:“正哥兒似乎有點天賦,以後可以好好學一學。”
公孫桐哈哈一笑道:“是的,我認識不少啟蒙的名師呢,倒是可以找我哦。”
言下之意便是說張靜濤作畫還不如啟蒙的小孩。
趙浪也“嘖嘖嘖”搖頭,“嗯嗯嗯,見識也是有的,其實一手字也寫得不錯,但其餘功夫麼,終究差了些,那畫畫比起本公子來,就差得遠了。”
三人說完,往閣子裡先進去了。
羅剎雖跟著走,倒是幫著張靜濤說了句:“畫畫有什麼用麼,畫不了也沒什麼,張正還是很會賺錢的。”
“是沒什麼。”李斯和公孫龍雖這麼說,卻都不屑笑了一聲,跟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