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靈兒還在一邊看著。
荊凡花在張靜濤的玩弄下,那姿色簡直是變化多端,十分動人,讓斜依在一邊看著二人的趙靈兒心跳都能讓人聽到。
荊凡花雖曾同時被兩個男人擺弄過,卻偏偏從來沒給一個女人在旁邊看過,不由也是大感吃不消,面紅耳赤。
荊凡花嬌聲道:“趙靈兒,不用裝成熟了,還是下樓去吧。”
趙靈兒輕哼道:“我哪裡裝了?”
荊凡花在被張靜濤玩得哎呀一聲中,嬌笑道:“若說沒裝,那你敢不敢做一下你平時那偶爾會做的事?要全套的哦。”
“有什麼不敢!”趙靈兒明明臉紅得快能煮蛋了,卻一副美人托腮的嬌俏斜依姿態,開始做她那偶爾才會作的事,還是圈套,那薄紗小裙下的青春身體,早讓張靜濤心中火欲亂燒。
然而,荊凡花還不罷休,竟然道:“那你敢一起玩麼,敢來吃一口張正麼?”
“吃?怎麼吃?”趙靈兒問著,臉卻都快發紫了。
“看本夫人羅。”荊凡花輕笑,放浪作給趙靈兒看。
“有什麼不敢的。”趙靈兒聲音發顫,爬到了張靜濤身前。
看著這大公主爬到自己身前,竟然做這種事情,那水靈靈的眼眸看自己時,波光四溢,張靜濤哪裡還忍得住。
立即大吼一生,把趙靈兒拉起了,推在了荊凡花身上,只是還未做什麼,那荊凡花就在趙靈兒被女人抱住的驚羞中,全方位襲擊了趙靈兒。
那古怪的刺激感,讓趙靈兒頓時嗚咽一聲,整個人都化在了荊凡花身上。
張靜濤亦是悶哼一聲,一下撕開了趙靈兒後背的衣服,撲了上去。
趙靈兒是誰,大仇人的女兒,還是玩弄馬芳兒的趙神的女兒,更是一名公主。
荊凡花是誰,最近如生死大敵的晉鄙的女兒,那前幾日還和張靜濤稱兄道弟的燕南天的老婆,還是城主夫人。
而要出這香雪海會有多少風險,只有天曉得!
張靜濤知道荊凡花的話不假,他完全無法保證自身是否一定就能活下去。
為此,對這二個女人,他簡直是四意妄為的玩弄,偏趙靈兒的臉蛋帶著一絲仙靈美,卻無奈的被他擺弄出了各種浪態來,竟然小小年紀那浪態都超越了荊凡花。
荊凡花簡直是不服了,不但竭力擺出浪樣來,更加過分襲擊趙靈兒,卻只惹得趙靈兒更浪了,各種聲音都很大,然而就這麼和城主夫人浪,卻艮本無人來管。
“素裹亦可以是凡花裝麼?”荊凡花在張靜濤賣力玩弄她時問。
“素裹自然不是凡花裝,此刻你身上哪裡有一絲素裹了?”張靜濤振振有詞。
“這人,真是壞死了。”荊凡花嬌嗔。
“嘿嘿,其實我的確亦很喜歡凡花,凡花可給人隨意觀賞,甚至隨意玩弄,我可以剝開花瓣兒聞聞花心的浪香,更可隨意採擷花瓣兒隨意玩兒。”張靜濤很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