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二眼之後,張靜濤才發現,這荊凡花雖仍是白裙,卻絕非之前那襲白裙了,就在自己二人上來之時,荊凡花竟然又換了一件長裙。
儘管這一件怕是更冷。
荊凡花緩緩轉身,道:“你似乎在盯著人家的身體看,真是不君子呢!”
張靜濤仍上下打量,道:“哦?怎麼樣才算君子呢?”
荊凡花輕哼一聲道:“非禮勿視,非禮勿看。”
張靜濤哈哈一笑:“既然是夫人請我上來,便是有禮在先,正是請我一看。”
荊凡花亦微笑:“請你看的是圖紙。”
然而張靜濤卻已然認為,事情大出他的預料之外,這荊凡花竟然並不會刁難他,也沒有那表面做出來的那麼恨趙人。
心中一動之後,張靜濤就在趙靈兒驚得倒吸一口冷氣中,上前一步,一拉荊凡花的一隻手,一手攬住了荊凡花的腰肢,繼而那薄紗下的竟然觸感讓他舒服得吸了口氣,才壞笑道:“不要說笑,夫人在這天氣之下,還為了給我看,穿得這麼少,其誠可鑑日月,我豈能不識大體呢?”
荊凡花婀娜多姿玉步輕抬,更靠近了張靜濤一些,那柔軟的身體便靠在了張靜濤身上。
嬌笑道:“傳聞中的張正果然是浪子呢。”
才又對趙靈兒道:“你雖貴為公主,卻未得到觀圖的資格,我雖不會將你趕出香雪海,但亦請你在樓下等吧。”
趙靈兒不知是否被二人的大膽鼓勵,淺笑著,滑落了兵匣和外裙,甚至中單,只留一套小裙,輕盈一步上前,亦勾住張靜濤一條胳膊道:“我是張正的女人,和他如同一體,他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他的,又有什麼是不好看的?”
那小裙不但領口低至可見身體,而且,細看那身體的細節都隱隱可見,而趙靈兒的身體已然長開,當真是十分誘人。
張靜濤的心便是大大一跳。
荊凡花冷笑道:“什麼我的你的?就如燕南天認為他是我的,但我可不認為我是他的,請下樓!”
趙靈兒可是和公孫父女學到了不少,立即強詞奪理道:“但我認為我是他的,他也認為他是我的,所以我們和你們不同,我們就是一體的,你怎麼讓人的一半下樓呢?”
“是的,是我的一半,對於我的一半,我可是想怎麼樣都可以的哦。”張靜濤輕輕一笑,亦是挽住了趙靈兒那細柔的腰肢,頓覺刺激得已然身隨心動,那手也不由就想動。
他的雙手又豈會老實,直接往下去了。
趙靈兒哪裡真感受過這種陣仗,又不管是喜是恨,張靜濤都一定是她心中佔著一席之地的男人,便是面紅耳赤,呼吸加重,人都無力依在了張靜濤的身上。
荊凡花亦是嬌恩了一聲,但見了趙靈兒的姿態後,卻不由失笑道:“小女人還未懂事呢,還你的我的。”
趙靈兒回神,又是有點嬌羞,卻硬生生頂住了那羞澀帶來的壓力,輕嘆道:“我的確很不懂,比如,晉鄙是十分痛恨趙人的,他的女兒又怎麼會對身為趙人的張正一見鍾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