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櫃又說:“這紙稀罕吧?呵呵,那可是魏午公子派人來貼在牆上的哦,公子說,一直想要找個才子畫一副二十米長的‘萬神仙渡圖’,送給喜好神仙之道的父王,不想今日終於能得償所願了。”
二十米?靠!清明上河圖好像也就五米多點吧?
張靜濤怒了:“哼,別人留墨寶可沒要規定題目的,小爺就來一幅雲裡霧裡的大潑墨好了!哼哼,二十米?我潑,我潑,我再潑,那不一會兒就潑好了?”
胖掌櫃訕笑:“也好,只要潑得好。”
“上筆墨!”張靜濤中氣十足呵一聲。
趙靈兒、公孫桐、羅剎三個美女都高興了,就在一邊偷笑。
趙浪、李斯、公孫龍則都是一幅看好戲的模樣。
一會後,在幾人的環視下,張靜濤端著一塊只裝了深淺墨汁的大調色盤,拿著一支畫筆,氣勢十足,準備作畫。
未料,還在最後細調一下墨色,老遠處,有一群魏國的貴族子弟走進了隔廊。
當頭的一人是白圭,身後還有聶雙月和荊劍,只是荊劍卻落在了最後一個,張靜濤目光敏銳,便是看他在故意落在後面是為了看聶雙性感的背影。
再後面,才是十來個貴族子弟。
這些人的身份怕是亦不低,荊劍故意落在白圭後面,亦有這個含義在內,這便是並不以走路的先後來分身份的高低。
到了前面,白圭先是深吸了口氣,輕聲冷笑道:“張正小子,既然還敢大搖大擺出現在魏國,雖讓你逃過一劫,但此事沒完。”
荊劍聽了,笑道:“我看,也不用我們沒完,就這張正敢戲耍聶雙月這件事,就足以要了這小子的小命了。”
這聲音卻不小,反正沒帶上自私出兵的事,說大聲了也沒什麼關係。
便是故意要將此事傳出去。
讓蓋聶知道。
那身後的貴族子弟便是議論紛紛起來。
不過他們並不如何知道張正這個名字,都有點好奇這個無名小卒張正怎麼得罪了荊劍這個公子。
聶雙月則有點尷尬,臉上有了一點羞惱,畢竟被人當作了玩物一般是有點難堪的,更別說,這亦是荊劍在干涉她的私事。
公孫桐則大為高興,讚道:“厲害,厲害,不虧是浪子張正,一來這魏國竟然就得罪了這樣一位大公子,看你是隻能認慫當烏龜了。”
張靜濤本不準備理會荊劍,要知道進了南燕城後,他荊劍總不可能再調動大規模士兵來對付自己的,但聽了公孫桐的話,卻也不由有點生氣。
這是激將法,可激將不是誰都受得了的。
只是,激將法這種計策,不但對自己來說是有用的,對於荊劍來說,恐怕也是如此吧?